在他發火之前,我迅速道:“你這麼厲害,現在不過是受了一點點小傷而已,哪裡需要可憐了?”
“我是怕被我的粗大腿撇下,以後不罩著我了啊。”
“嗤。”
這轉折,差點閃了衛淵的腰。
他一時間沒控制住,輕笑出聲。
我看他眸子裡也漾起笑意,不是裝的,微鬆口氣,故意問:“怎麼,難道你傷的很重嗎?”
衛淵斂了笑,重新又冷起一張傲嬌的臉,不屑道:“區區獸彈,能打傷我?”
“那你為什麼會吐血?”
我趁機問。
衛淵大喇喇的說:“定期吐血,排毒養顏。”
“這是我們狐族的不傳之法,今天既然被你看見了,就破例開恩告訴你。”
“噢……”我拉著長音點了點頭。
呸,胡說八道!
我暗罵一句,臉上卻裝著信了他的鬼話,道:“那我有空也試試,你們對吐血的量有要求嗎?每次必須吐200以上,才能起到養顏的作用?”
“嗯?”衛淵一臉茫然的問:“什麼是200?”
“就是你剛才吐血的計量單位啊?我目測應該有200了,如果比你剛才吐得少,是不是就沒有美容養顏的功效了?”
我問的十分認真,大有一副回去就實踐一波的架勢。
衛淵再度嗤笑一聲,
垂眸看傻子一般看著我。
這次他不亂說了,抬頭在我頭頂上胡亂揉了揉,嫌棄道:“你嘛,沒這個必要。”
“你這副長相……”他沉吟一下。
聽語境,是想說我長得醜。
我頓時垮臉,警告的瞪著他。
他被我瞪得嗤笑一聲。
這一笑,帶動了他胸口的傷口。
他嘴角一抽,到底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說:“其實還能湊合看看,沒必要美容養顏,就這麼著吧。”
我撇了撇嘴,看他說話的功夫,面色又慘白了幾分,且眼睛泛起青色。
就知道他傷的不輕,至少現在有缺血的症狀了,需要立即輸血,不敢再跟他鬥嘴。
只是他畢竟是狐狸變得,也不知道能不能輸人類的血液。
我攙扶著他問:“現在我應該帶你去哪?既然不想讓葉京褚給你治傷,那你有沒有私人醫生之類的同伴?我帶你去找他,或者……對啊!黑子!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我眼睛一亮。
衛淵輕咳一聲,唇角又溢位一絲血色。
但他毫不在意,只是問我:“你剛才找葉京褚,是想讓他給我治傷?”
“不然呢?真以為我要去辦公樓廢墟里挖他啊?!”
我邊扶著衛淵往校門口走,邊說:“他在學校食堂忙著給同學們做奶茶呢,我一早就知道他
沒被埋在
肩上的病號忽然就沉了幾分,重重壓在我身上。
“好重!”
我被壓的兩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但衛淵卻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
他說:“你不是要巴結金大腿嗎?哪有嫌自己大腿重的?”
可你也太重了吧,一米八多的身高,身材又是那種脫衣有肉的肌肉型,少說也有一百十四斤以上!
全壓在我身上,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衛淵卻心情大好,同時還不忘傲嬌的囑咐道:“那你記住,以後不管我傷成什麼樣,都不許找那臭道士來給我診治,聽見了嗎?”
“為什麼?”我吃力地挪動著雙腿,嘴上還不忘套話:“你怕他趁你病,要你命啊?你們不是世交嗎?關係這麼差?”
“世交?他也配?”衛淵哼笑一聲,不屑道:“因為我看他不爽,不可以嗎?”
我:“……”
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原因,原來是在耍小孩子脾氣。
大哥,您這傷勢,感覺都快休克了,竟然還捨近求遠,不肯讓葉京褚治傷。
這傢伙,該不會認為自己虛弱的時候,被葉京褚看到,是件很丟臉的事兒吧?
我這般想著,跟衛淵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好不容易挪到校外,打上車,坐在後座上。
我只
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累散架了。
說到底,還是修為低。
如果我鬼酬充足,剛才移動衛淵,我就可以把鬼酬充盈在四肢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