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五顏六色的爆米花吧。”
無妄鬼一抹劉海,對舍友欠揍的聳了聳肩:“不好意思啊狗尿苔學姐,我是爆米花呢。”
“你!敢不敬學姐!翩翩,你看他!”舍友氣憤告狀。
趁著她們說笑的功夫,我活動了下腳踝,感覺腳底虛軟的症狀好很多後,便迫不及待的問葉京褚:“剛才我聽你說出降,我是中了降頭術對吧?從我能看見小人兒和甜品的症狀來看,我中的是毒蕈降?”
葉京褚聞言意外的看著我,說:“你能猜到自己中了降頭術不奇怪,但你竟然能說出中的具體降術名稱,你不是新手嗎?”
“我剛好看過一本介紹降頭術的書。”我說。
葉京褚眼底依然閃動著詫異。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什麼,眼底的詫異轉化為一抹恍然,說:“沒錯,見小人兒是典型的毒蕈降特徵,跟吃了毒蘑菇的症狀類似,你回想一下,剛才環境裡對應的食物都是誰,哪個食物對應的人不在這,就能知道給你下降的,是什麼人了。”
他目帶提防的將四周環視了一圈。
那近乎刮人的目光,跟他和煦的日常全然不同,彷彿此刻隨便一個路人在我們面前走過,他都會把人抓過來,逼人家
吃兩口毒蘑菇,看看這人是不是下降的幕後黑手。
我無奈笑笑,指著附近217的房門說:“下降的我知道,就是……”
我聲音一頓。
只見217房門上,空空如也。
別說那根明晃晃的愛馬仕腰帶了,就連能掛腰帶的釘子勾都沒了。
那光滑的大門上,彷彿什麼都沒有掛過。
我愣了一下,指著217的房間門說:“見愁,你還記得這房間門上掛的愛馬仕腰帶嗎?剛才咱們還討論有錢人為什麼會把腰帶掛在門口來著?”
舍友皺眉,臉上的笑意還未徹底消散,說:“什麼腰帶啊?你中毒蘑菇的勁兒還沒下去吧?”
她說著看向葉京褚:“學神,你不是說出降了,就問題不大了嗎?”
葉京褚也看向我,說:“你剛才,在這裡看到了一條愛馬仕的腰帶?”
我重重點頭。
葉京褚沉吟一下,說:“剛才毒蕈降中,你還看到了什麼食物?會動的,最好是會說話的?”
我說:“還有奧利奧和栗子,奧利奧我知道是誰,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小姑娘,另一個栗子……”
我頓了頓,遲疑道:“難道給我下降的,是那個栗子?”
“它主動我往嘴裡送,讓我咬他,還想用栗子殼削掉我的頭。”
“我就是被那顆粗暴的栗子嚇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