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被我看的神色有點不太自然,耳尖在髮絲中隱隱顫動,隨即,他側過頭,避開我的目光。
我注意到他藏在髮絲中的耳尖變得通紅。
我頓時掙扎起來。
好怪的感覺,這行為除了讓我感到疼痛的同時,還傳遞出一種曖昧旖旎的氛圍,彷彿在當眾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羞恥感爆棚。
“別動,就快結束了。”
他蹙了下眉,另一隻抱著我的手一緊。
我直接被他掐住了腰,緊緊抵在他寬闊堅硬的胸膛上。
衛淵胸口的運動衛衣被洇出的血水染紅,溼漉漉的貼在我身上。
我猛然反應過來,他靠近我的每一秒,其實都在承受著被我的聻氣腐蝕的劇痛。
我越掙扎,他要承受的腐蝕時間就越長。
而隨著他的按摩,那些浸入我內臟的聻氣也終於被排出體內。
我的感知漸漸回籠,意識也越來越清晰。
我注意到衛淵白皙光潔的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抬起手想幫他擦掉。
衛淵卻敏捷的側過頭,避開我的動作,堤防道:“幹什麼?想沾我便宜?”
我動作一頓。
不是,你小時候都被我摸遍揉遍了,現在幫你擦下汗,你管這叫佔便宜?!
我內臟還被你摸
遍了呢!
我氣不打一處來,正想反駁,腰間的力道忽然一鬆。
我徑直被衛淵扔在地上。
隨即,身旁傳來撲通一聲。
衛淵也栽倒在地,昏死過去。
“衛淵!”
“他怎麼了?”
我心頭一慌,又怕我身上殘留的聻氣再次傷害衛淵,不敢靠近過去,一邊看向聞羽天和東方葉,想看看有沒有人知道衛淵是什麼情況。
聞羽天和東方葉俱是一臉莫名。
顯然被聻氣傷害的情況他倆以前都沒遇到過,對這方面的傷情完全沒有處理經驗。
尤其聞羽天,本身就對修行沒興趣,這些年注意力都放在混跡娛樂圈了,對醫術沒有半點造詣。
此刻他只能給東方葉打下手,期盼鬼君大人能有什麼見地。
東方葉幫衛淵檢查了一下,依然沒找到什麼頭緒,只好道:“他傷的太重,昏迷了。”
怕我責怪他不給衛淵施展治療術,他還特意解釋道:“他體內有殘存的聻氣,我的陰氣灌輸給他,只會讓他傷的更重,眼下,我也無法為他救治了。”
“那怎麼辦?”
我更加驚慌。
就在這時,一道虛弱的聲音從東方葉身後傳來:“他是體液缺失性休克,補液一百毫升0.9%
的生理鹽水,十分鐘後,加註兩支葡糖糖漿,應該能醒。”
“葉哥,你終於醒了!”白維看到聲音的來源,激動的簡直快哭了:“關鍵時刻,還得是我葉哥!”
他衝過去擁抱葉京褚。
葉京褚剛從床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剛剛大抵也是被白維灌了酒膏,斷掉的四肢已經重新生長出來,面板粉紅粉紅的。
被白維這激情一抱,他差點摔倒在地,反手抓住白維才勉強穩住身形。
他目光看向一旁被那些白大褂皮屍遺留下來的醫療箱,對白維道:“先扶我過去吧,給衛首領配液要緊。”
我已經想給葉京褚比個大.大的讚了。
不愧是學神,經歷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遭遇後,我早就潛移默化的被改變了思維方式,差點忘了我是三階術士的同時,還是個在校醫學生。
剛剛看到衛淵昏厥,我腦子裡想的都是如何救治聻氣造成的損傷,救治方法也更傾向於畫符,唸咒等等,或者用什麼能中和掉聻氣的靈氣來救治衛淵。
全然忘了,人類的現代醫學也是治病救人的頂樑柱,剛剛衛淵的病情特徵,確實符合體液缺失性休克的表現特徵!
他被我腐蝕了太久,損耗了太
多體液。
好在那些白大褂們雖然都是皮屍冒充的,卻也很敬業,帶來的醫療裝備十分齊全。
葉京褚很快在醫藥箱裡找出幾瓶生理鹽水,給衛淵掛上輸液瓶,隨後又將葡萄糖準備好,整齊的擺在他剛剛躺過的床沿上。
此刻病床已經被衛淵徵用。
有了生理鹽水和葡糖糖的補充,衛淵等會應該就能醒。
我放鬆下來。
眼下聻氣是特殊靈氣的屬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