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肯讓我家好過,那大家都別想好過!我劉寡婦也不是吃素的……”
中年女人罵罵咧咧的。
此時我才明白她為什麼肯自曝其短,把村裡隱秘的事情告訴外人。
原來不止是因為衛淵長得帥,她這是酸葡萄心理,吃不到葡萄,就要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我三觀紮實被重新整理了一波,此時的中年婦女,讓我感覺比林思源的厲鬼還可怕。
她怎麼能如此話家常似的說拿人命換賠償款的事情呢?
不僅不覺得村民們行為殘忍,反而還怪村民們不帶她一起發家致富!
也難怪她面對我點菜的時候,愛答不理的,看我的眼神,還像挑貨物一樣。
因為在她的潛意識裡,年輕女性,儼然已經成了村裡換賠償款的工具!
我心頭騰起一團怒火,要不是理智還在,我真想把她也獻祭出去,讓她嚐嚐被人獻出生命,換錢的滋味!
白維緊緊拉著我的手,示意我淡定。
做這一行,不能太有同理心,否則給自己招禍!
我心裡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同為女生,我火氣就是怎麼都壓不下來。
生氣之下,我調轉鬼酬,將一絲氣流凝聚在指尖,悄悄朝中年女人傳遞過去。
衛淵敏銳的察覺到異樣,低頭看了一眼。
他嗤笑一聲,沒有阻止。
我鬆了口氣,將鬼酬的氣流又多傳了一些。
直至疲憊感
襲上腦海,我才停下動作。
白維無奈的搖搖頭,低聲勸我:“行了,有了這些陰氣纏身,她至少得大病一場,半個月起不了身。”
“一旦她的陽氣下降,陰氣上漲,這村裡死了那麼多女孩,怨氣少不了,估計她今天晚上……”
白維笑了笑,沒把後果說出來,只是壓低聲音問我消氣了沒?
我點點頭,心道,估計她今天晚上會過得比較刺激。
聽崔英唱歌還不算,沒準還會貢獻出人生第一次見鬼的經歷。
待衛淵又跟中年婦女聊了幾句,摸清上山的路線之後,我們三人都沒了吃飯的心情,匆匆喝了點水,墊了點麵包餅乾之類的便開始上山。
此時所有線索,都再清晰不過,問題都出在野驢觀!
想招這些厲鬼的魂魄為己所用,除了施展轉厄咒意外,還要搞清楚他們真正的死因。
這樣才能萬無一失,避免出現厲鬼失控的情況。
這就需要弄明白玄鬃道長究竟教村民們做了什麼。
衛淵有了本地人提供的圖紙,帶著我們沿著荒僻的路線一直往上走。
走到一個插著黃旗子的墳頭面前時,衛淵指了指周圍的參天大樹,說:“再往上走,就是村民設立的關卡了,咱們等天黑再上山。”
“現在先去樹上等著,我倒要看看,那懸壺濟世的玄鬃道長,是個多厲害的世外高人!”
說著
,他一把抓住我的後脖領,提著我縱身一躍。
我只覺得腳下一輕,心臟忽然下墜,全身遍佈強烈的失重感。
再恢復時,人已經坐在一個大.大的樹杈上。
山腳下的山林還算茂密,能把我完全遮擋起來,不容易被下方的人發現。
再往上走,植被就會越來越禿,呈一片蒼石之象。
不得不說,狐狸挑選的這個位置,一看就是喜歡蹲草叢的老手。
隱蔽又方便對人下黑手。
衛淵安頓好我,又下去把白維也提上來。
這次白維難掩受寵若驚之色,喃喃道:“我還以為這待遇只有白希有,我得自己爬上來呢。”
衛淵道:“你以為自己是隻猴?等你自己爬上來,玄鬃老道怕是都回去了,還怎麼蹲人!”
白維面色一哂,果斷閉嘴。
等待玄鬃的功夫有些無聊,我仗著樹上視野好,低聲問:“你應該不是隨機挑那個中年女人套話的吧?按照她的說法,整個村都很團結,如果不是她心生妒忌,恐怕我們不止什麼都套不到,還會被村民們抓起來。”
衛淵歪頭:“就不能是巧合嗎?我在你心裡這麼厲害的?”
白維翻了個白眼。
我當然一頓彩虹屁送上。
衛淵神色和緩,低笑一聲說:“她命宮熒火焚燒,顴骨高聳,鼻如刀削,眼露三白。”
“這幾種面相加起來,主剋夫背友,孤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