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敢去停車的老師就少了,畢竟被人剃頭這件事太恐怖了,那東西能悄無聲息的把人頭髮剃乾淨,難保下次不會把人頭剃下來!這誰敢去啊!”
校園恐怖小故事從來不缺。
尤其這裡是醫學院校。
在這種陰冷氣氛的烘托下,不少吃瓜群眾都打起了退堂鼓,不敢再往下走。
我面帶挑釁的看向蘇天欣,說:“我男朋友就在
“呵,這有什麼不敢……”蘇天欣冷笑一聲,正想跟我一起下去自證清白,忽然手本能的向脖頸處摸了一下。
摸到空蕩蕩的脖頸時,她瞬間意識到,她的護身佛頭丟了,頓時又止步:“我才不去。”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你男朋友不配!”
我點點頭,也不跟她爭論,只是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蘇天欣,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有數,希望你深更半夜,摸著空蕩蕩的脖頸,不要害怕才好。”
說罷,我對蘇天欣揚了揚之前被佛頭咬傷的手指。
上面還殘留著佛頭細密又獨特的牙印,還沒完全癒合。
蘇天欣見狀陡然面色一變。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抓住我的手指,
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道:“還真是你偷走了我的傳家佛頭!難怪我那天醒來以後,傳家佛頭就不見了!”
“你家那寶貝佛頭,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偷走的嗎?”我輕笑一聲,推開她往地庫裡走。
她這次倒是不怕了,也快步跟我走下來:“你少廢話,我家佛頭是輕易偷不走,但它吸了你的血!是你花言巧語哄騙我家佛頭跟你走的對不對!你答應了它什麼?!”
“我告訴你,那佛頭是我們蘇家的至寶,已經供養了四代人,你要是不把佛頭還來,我們全家都跟你不死不休……”
在蘇天欣的喋喋不休中,我注意到葉京褚修長的身影也默默跟著走了下來。
身後陽光打在他的背影上,往地庫裡投射出一道頎長的影子。
那影子彷彿周身都染了一層墨,黑的深不見底。
上面其他同學見我們幾個都大步流星的往地庫裡走,也猶豫起來。
有人說這
也有人吃瓜吃到一半難受,想跟著下去看看我所謂的男朋友,想看最精彩的‘對峙大戲’。
短暫的掙扎後,到底是人類的吃瓜天性佔據了上風,他們仗著人多勢眾,即便
是紛紛走下來。
沒走幾步,我忽然耳朵一動,聽力自覺提升。
只聽一道年輕男性的聲音從車庫底部傳來:“我去,怎麼下來這麼多人?老大不是讓咱們蹲一個叫林思源的女鬼嗎?她還有同夥兒?”
另一個聲音說:“不應該啊,鬼上哪找同夥兒?而且這下來的明明都是活人!你聽這紮實的腳步聲!”
第一個說:“噓,是人是鬼,用法器測測不就知道了,你來割血,啟用法器!”
第二個頓時不樂意了:“又讓我來?你怎麼不割?我這之前割的傷口還沒癒合呢……”
第一個罵道:“你特麼再嚷嚷聲音大點!怕人聽不見是嗎!”
聲音頓時消了,片刻後,一聲男人的悶哼。
應該是第一個男人割破了手指。
這時一直沉默的葉京褚忽然壓低聲音道:“小心。”
他聲音落下之際,一層血腥氣濃重的氣息便鋪面而來,猶如一道血色虛擬牆,朝我撞過來!
我只覺神魂一震,下一瞬,一條血紅色凝聚的小蛇,猛然朝我腳踝咬上來!
“嘶……”
我跟蘇天欣齊齊發出倒抽涼氣的聲音,竟是雙雙跌在地上。
葉京褚身影一頓,他快步朝我們衝過來,以手為刀,劈向掛在我腳上的紅色小蛇。
小蛇攔腰而斷,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片刻,化成一灘血跡。
與此同時,地下深處:“噗!”
第一個男人噴了口血,驚道:“竟然有人破了法器的血蛇!”
“林思源來了?!”第二個男人驚慌道。
第一個男人憤怒罵道:“來狗屁!真來的是林思源,我剛才還能活嗎!”
“是陰氣濃重的活人,有兩個。”
“那就好,那就好,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鬼呢。”第二個男人慫慫道。
第一個頓時沒好氣的罵道:“沒見過鬼?跑不了的話,那個徒手砍血蛇的傢伙,能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