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油滑的奸商品質,都是從自家人身上養出來的是吧?”
“咳咳咳,我還!我明天一早,就把小金庫給你還不行!姐,饒命啊!”
白維見事情暴露,一邊求饒,一邊往葉檀方向撇嘴,示意我當著葉檀的面,給他這位‘不世出的高人’留點面子。
我也不是真的想讓他把錢吐出來,笑罵一聲,鬆開他。
而後回到葉檀面前。
葉檀雙手捧著桃木劍,此刻眼巴巴望著我倆,儼然一副受驚小鹿的架勢。
隨著夜幕降臨,她的額頭已經從青灰色,逐漸朝黑色靠攏。
聽我跟她說得收點錢才能幫她時,她緊張的情緒竟然猛地鬆懈下來,一股腦的掏出手機,也不問金額就給我轉賬。
“太好了,肯收錢,說明你答應救我了,白小姐,你要是救了我,以後咱倆就是朋友!你有什麼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她說完,已經動作麻利的給我轉了三萬塊錢。
看到那叄萬元整的到賬資訊時,我人都懵了。
三萬?
白維讓我抬高三千,我都覺得這孩子奸商,結果這葉檀出手這麼大方,直接給我轉了三萬?!
白維似乎早就習慣了一般,壓低聲音跟我說了聲球鞋,而後提議離開酒吧,去一個陰氣較重且安靜的地方。
這樣林思源的怨念能不
受任何干擾的來找葉檀,而我也方便施展反彈的術法。
葉檀對白維這位高人的提議無所不從。
我們商議了一下,決定還是去女子監獄門口做這件事比較穩妥,一來離宿管阿姨近,二來女子監獄關押的都是女犯人,氣息又陰又邪,十分適合我這種新手小白施展術法,成功率會高一些。
做好計劃,我們直奔女子監獄。
此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女子監獄設立在臨近城市的郊區,四周全部是早些年廢棄的工廠,一片荒涼。
一靠近這裡,我就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涼意撲面而來。
四周一片漆黑,原本清亮的月光,到了這裡彷彿也被遮蔽了一般,照不透這片天空的雲層。
我被涼意刺激的不由緊張了幾分。
葉檀更是嚇得路都走不穩了,她雙手死死抓著我的胳膊,整個人幾乎是半掛在我身上,由我拖行這走。
我將桃木劍收回來,抓在自己手中,同時鬼酬覆蓋在眼睛和耳朵上,加強視覺和聽覺的感應。
只聽夜風嗚咽,四周暮色中漫起一層白濛濛的霧。
低低的嗚咽聲,似是哭聲,從不遠處廢棄的工廠裡遠遠近近的飄來。
白維顯然也聽見了這些詭異的聲音。
但他儼然司空見慣了的模樣,雙手抱拳,腳尖點地畫圈。
只見一道淡金色
的光芒閃過,剛剛畫的圈將白維籠罩起來,使他整個人看著都多了一絲聖潔。
白維恭聲道:“今白氏姐弟二人路過貴寶地,無意冒犯,還請各位行個方便,予以通行,我與姐姐事後將備下薄酒,表示感謝!”
話音一落,那夜風夾雜的嗚咽聲頓時消了。
烏雲飄移,之前被遮擋的銀色月光傾瀉而下。
廢棄的工廠裡,逐漸飄蕩起淡淡的綠色熒光,彷彿一隻只漂亮璀璨的螢火蟲。
白維道:“那是鬼火,別怕,他們同意咱們過去了,這是在對咱們表示歡迎。”
我跟葉檀都沒經歷過這一幕,此刻頓時被白維這一手帥到了。
葉檀緊抓著我的雙手終於肯鬆開。
我只覺手臂一輕,整個人都清爽了很多。
然後葉檀就跟八爪魚似的,掛在了白維的手臂上。
白維額頭青筋暴跳。
他從小光棍慣了,除了跟我還算親近外,跟年輕女性的親密接觸幾近於無。
此刻被葉檀掛在身上,他整個人如同被捆住的電線杆一般,路都走不利索了,無助的向我求救:“姐,你把她拉下去,好可怕,這大姐姐簡直比鬼都可怕!啊啊啊!”
我還沒見白維這麼無助過,左右鬼群已經放行,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我便聳了聳肩,愛莫能助道:“葉姐姐現在沒有
安全感,只有跟著你這位高人才放心,你就給葉姐姐當會兒護盾,少不了你二兩肉。”
“何況,你可是收了錢的,你以為限量球鞋那麼容易買?”
葉檀也瘋狂點頭,小聲說:“高人弟弟,你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