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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問他:“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
狐狸悠閒的姿態僵了一瞬。
他的尖耳朵猛然向後背,似乎感覺到有什麼危機靠近。
然而他卻低頭舔舐自己受傷的爪子,姿態又很悠閒的感覺。
我自詡精通貓狗肢體語言,此刻卻有些迷茫。
他傳遞出的情緒資訊自相矛盾,讓人完全摸不清他的思緒。
難道狐族的肢體語言,跟貓狗不是一個體系的?
也是,從生物學角度看,狐狸雖然也屬於犬科動物,卻是狐屬的,習性跟狗不一樣也不奇怪。
就聽狐狸哼笑一聲,用居高臨下的語氣說:“誰跟你一早就認識?你這女人,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面色一哂,撇了撇嘴。
心中卻更加疑惑。
明明他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高高在上,那麼欠扁,可為什麼,我硬是從他傲嬌的語氣中,聽出幾分心虛的味道?
我懶得再跟他多說,免得被奚落的更慘,於是正色道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覺得我偽善,我自認不算好人也不算壞人,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平常人。”
“我不會同情宿管阿姨這種人,對她們心軟,就是對被她害死的五個女孩不公。”
“尤其是,我自己也差點成為宿管阿姨手裡的受害者,我當然希望她得到報應。”
說完,我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道:“轉厄咒,聽著像是能把她身上的厄運轉移到別人身上?她是透過這個咒術,將林思源的報復轉移給別人嗎?”
狐狸哼了一聲:“沒錯,你倒是聰明。”
我心頭一顫,問:“那這個女記者,今晚會被林思源殘留的怨念穿腸剖腹?所以你說她,活不過今晚?”
狐狸搖了搖尾巴,意思是我猜對了。
林思源走前是厲鬼的實力,她殘留的怨念兇狠又強烈,尋常人根本扛不住。
哪怕是宿管阿姨,夜夜被這麼折磨還沒死,也是因為林思源故意留她一條命。
“那電視機前的觀眾呢?受到的咒術沒有女記者兇,會怎麼樣?”我又問。
這件事就關係到我自身了,我必須把這個搞明白。
狐狸輕嗤一聲,用一副把我看穿的眼神說:“果然還是那個偽善的女人,你是想問你自己會怎樣吧?還打著觀眾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