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這麼漂亮,又厲害,做我女人好不……靠!誰t踹老子!”
只見人頭鬼話都沒說完,人頭便猛然飛起來,朝一旁的綠化帶狠狠扎去!
“砰!”
人頭落地的聲音。
他在草叢裡滾了滾,片刻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靠啊!誰特麼遛狗不鏟屎……缺德帶冒煙兒的玩意兒……”
伴著人頭鬼氣憤的咒罵聲,狐狸甩了甩蓬鬆的大尾巴,看都沒看人頭鬼一眼,繼續往前走:“前面有座牡丹花壇,屍氣,你拿好東西跟我走,這次別再掉隊。”
我連連點頭,跟上狐狸的腳步。
臨離開前,我還是沒忍住朝草坪裡看了一眼。
只見人頭鬼一臉憤怒的在草叢裡滾來滾去,嘴裡還不時發出呸呸的聲音……
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好慘一男的。
不過這人頭鬼有些修為,他應該能循著氣味找到不鏟屎的始作俑者吧?
也不知道他會對那始作俑者做什麼?
我收回目光,心裡默唸口訣:遛狗栓繩分辨清,關鍵時刻能保命。
希望大家都能記住這句話吧。
又順著羊腸小道往前走了大概三百米,大狐狸忽然停下腳步,嘴巴叼住我的衣角,把我拽到陰暗處,望著前面不遠的花叢:“噓,她果然在這,看~”
他神秘兮兮的,聲音顯
得有些變態和興奮。
我不禁審視了狐狸兩眼,怎麼看他的狀態,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他該不會是故意放水,讓這紙人逃出來的吧?
想到這陰險狐狸剛剛為了試探我,不惜拿出能威脅到他的毒土,我就感覺這猜測十分靠譜。
他能提前在整個小區佈陣,不讓紙人偶逃出去,還能精準的知道紙人偶出來後,第一件事會做什麼。
怎麼看,這都像衛淵提前佈置好的圈套,只為了測試紙人偶會不會逃跑?
我倒抽一口涼氣,暗自想,如果我剛才拿了那毒土,恐怕一會兒紙人偶的下場,就是我的下場吧?
我凝神靜氣,感應到鬼酬的氣息在體內執行後,我再度睜開眼,朝花壇看去。
果然,之前逃走的紙人偶正趴在花壇之中,大口大口的吸收著什麼。
那紙人偶醜陋的五官,此刻顯露出詭異的滿足之態,彷彿餓了很久的人猛然吃到絕世美味一般,整個人都飄飄欲仙。
她身下是開的格外茂盛的牡丹花,那一朵朵花迎著夜風綻放,猶如鮮活的美女在夾道歡迎來者觀賞一般。
莫名的,我心中一陣盪漾,只覺那花開的美不勝收,比以往見過的任何一朵牡丹花都鮮豔美麗。
我竟然生出一種衝動,想湊過去,近距離觀賞把玩那些牡丹。
衛淵注意到我神色有變,低頭在我手掌上咬了一口。
只覺
溫熱尖銳的犬牙含住我的手掌,力氣不大不小的咬了一下。
嘴巴抽離時,他的舌頭竟然無意間觸碰到我,在我手掌心輕輕掠過。
一時間,淡淡的酥癢感遍佈掌心,連那犬牙帶來的銳痛都削減了幾分。
我整個人被衛淵柔軟的舌頭舔的一激靈,頭腦瞬間一片澄明。
狐狸收回嘴巴,似乎沒注意到他的舌頭剛剛碰到了我,斜眼睨著我:“你不是精神力很強大嗎?連柳家小子的獸丹幻境都能自己出來,卻被區區花香亂了心智?”
我看到掌心兩個尖尖的牙印,以及上面溼漉漉的口水,莫名心跳如鼓擂。
我在衣服上蹭了蹭,將衛淵的口水擦掉,隨後問:“那花香為什麼會亂人心智?是品種問題嗎?還是因為
“品種和死人的關係都有。”
狐狸閒適的蹲坐在我身旁,目光望著大口吸食花香的紙人偶,說:“早些年,這小區發生過一起命案,一個女的發現她老公和其他女人一起回家下小崽兒……”
“等等。”我聽衛淵說的那麼獸化,忍不住打斷道:“你能理清楚人類之間的關係嗎?如果能的話,咱能不能用人類的視角說?下小崽這種情況,我們一般得去醫院……”
“嘖,人類女人真麻煩。”衛淵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好在他帶我抓紙人偶的興趣很濃,因此心情格外好
,脾氣也有耐心了幾分。
他轉換了一下視角,重新開口:“一個女的,發現她的丈夫,帶其他女人回家,準備……下小崽的運動在你們人類世界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