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衛巒正吸收青曄草的氣味,當即被白維的猜測嗆的噴了口水,連連咳嗽。
“厭女?”他一副見鬼的表情,盯著白維:“你可拉倒吧,在我們狐族,公獸雖然比母獸體格好,力量強,但論起種族地位,母獸遠在我們公獸之上!”
“如果不是母獸做了什麼罪大惡極,危害種族的的事情,那攻擊母獸可是大罪!即便是首領大人也不例外!”
“真的假的?”白維表示懷疑。
他一早就聽過狐族首領的傳聞,說衛淵把追求他的母獸吊在杆子上暴曬好幾天,等那母狐狸放下來的時候,皮草跟肉都因為脫水分了家。
這傳聞生死局裡的好多‘老人兒’都知道,一問就能打聽出來。
尤其在那次遇上衛淵跟我在一起後,他就更惶恐了,回去刻意搜尋了所有關於衛淵的資訊,無一不是說衛淵冷酷無情,厭恨人類,尤其是人類女性。
為數不多的記載中,幾乎全都是衛首領殺人見血的記錄。
那記錄被封鎖在生死局圖書館二樓區域,三級以下的低階陰差不可查閱。
要不是白維執行任務時遇上了衛淵,跟上頭進行了彙報,他想查衛淵的資料還沒有資格。
能被生死
局如此珍藏的內部資料,能是假的?
衛巒看白維一臉震驚的表情,頓時不大高興的說:“哥們兒,你跟我們首領大人認識的時間比我長吧?我們首領大人是什麼樣的狐狸,你心裡沒數?”
“如果他真的厭女,會隨意欺負女生,那你姐還能好好的待在首領身邊?”
白維恢復了腹部以上的知覺,嘗試用雙臂支撐著起身,順嘴問:“姐,姐夫打過你沒?”
“打過……吧?”
我回想起當初剛認識衛淵時,他打我腿的那次,遲疑道。
他還動不動掐我的脖子,這應該都算打的範疇。
白維頓時眉頭一挑:“靠,他真打過你?!”
他聲音都拔高了幾分,顯而易見,剛才他雖然問我有沒有捱過打,心裡卻是有答案的。
不料我給出的答案與他心中的答案相悖,他才會這麼吃驚。
此刻不光他吃驚,連衛巒和葉京褚都一臉關注的看著我。
衛巒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情,似乎信仰都有些崩塌:“真的假的?首領大人怎麼可能打女孩子呢?我媽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他怎麼打你了?”葉京褚問。
我乾咳一聲,被他們問的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衛淵確實打過我不假,但那
種打,其實威嚇的成分更多,遠不如他護著我時,受的傷害多。
所以即便他剛跟我相處時,惡意欺負過我幾次,我心裡卻是念著他的好。
於是道:“打得不嚴重,而且當時我們剛認識不久,他對人類的恨意還很重……現在不會了!”
“他打你的原因是?”葉京褚瞳孔一縮,似乎從我的話裡探測到什麼細節。
“無非就是對人類不滿,有時候會遷怒到我身上而已,還有我那時候也不信任他,所以總想著逃離他,惹他生氣了。”
“對人類不滿?!”
衛巒又是面容一顫。
他瞪著跟衛淵有三分相似的狹長眼睛,道:“我們首領如果對人類不滿,當初為什麼要為了人類,跟蛇族爆發邙山戰役?”
“我媽就是邙山戰役爆發前,奉命掩護誤闖獸世的人類出結界,才遇上蛇族,鬥爭中捲入泥石流,被衝到人間的。”
“你說獸世任何一隻獸對人類抱有惡意我都信,唯獨我們首領會厭惡人類,我半個字都不信!”
“如果他對人類充滿惡意,那他捨命挑戰蛇族,發起邙山戰役,豈不是個笑話?”
“邙山戰役是因為人類引發的?”
我懵了。
心裡早已背的滾瓜爛熟的邙
山戰役,此刻在衛巒的口中,竟然變得開始魔幻起來。
我猛然意識到,邙山戰役中有經過,有結果,卻獨獨沒有起因。
狐族跟蛇族是怎麼打起來的,衛淵那份自吹自擂的如廁口訣中竟一個字都沒有提及。
“邙山戰役,跟胎奴有關?”葉京褚顯然也學過關於邙山戰役的‘歷史’,此刻眼底跳躍著些許火光。
似乎有什麼謎團即將揭開。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蘋果樹忽然轟的一聲,猶如被人澆了汽油,又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