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直接猶如水滴掉進滾油鍋,令氣氛沸騰起來。
黃河國民操著各自的方言,議論紛紛。
整個祭臺四周,瞬間變得跟清晨的菜市場一樣吵鬧。
我心頭一凜,不覺也運用靈氣,覆蓋於手腳之上,用最快的速度爬上祭臺。
上面鏤刻著對稱的凹槽,看圖案的走勢,應該是某種用來匯聚靈氣的陣法。
只不過符文走勢陌生,屬於我從未見過的古老紋樣。
除了紋樣之外,祭臺上就只剩下一個息壤鑄就的小板凳,上面有三個凹槽,以及一些油燈和香燭之類的祭祀用品。
整座祭臺一覽無餘。
我看祭臺上沒有其他東西,也沒有可供蘇天欣離開的通道,於是道:“你怎麼知道蘇天欣是回去了,而不是胳膊長好以後,逃走了?”
衛淵沉默。
“她明知道你對她沒有善意,等傷勢痊癒後,她還能躺在這裡等你來找她嗎?”
我又說了一句。
反正如果角色調轉,我被柳天青撕裂了胳膊,扔在這裡,傷愈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先隱藏起來,確認安全後,再伺機尋找逃離的方法。
衛淵圍著祭臺轉圈,依然沒吱聲。
我愣了一下,以為衛淵察覺到了我沒發現的細節,於是朝他走過去。
剛湊過去,衛淵便抓住我的手,用力一勾,一
把將我圈禁他懷裡。
霎時間,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衛淵身上的草木氣息,縈繞在我周邊。
我猝不及防,重重撞在他精瘦的胸肌上,鼻尖被撞的痠麻一片。
眼眶也瞬間飆淚,好疼!
衛淵一邊環抱著我,雙手笨拙的摸索到我的手,抓著我的手去抱他的腰。
我腦瓜轟的一下,第一反應就是:衛淵不對勁!
這人該不會是柳天青假冒的吧?
畢竟柳天青幻術出神入化,他的女人被弄下來了,他為了救蘇天欣和蘇天欣腹中胎兒,極有可能也跟著下來!
而眼前的衛淵,行事風格跟柳天青很像!
又來!
我掙扎起來,想推開他。
然而我被眼前男人牢牢禁錮在懷裡,動彈不得。
只好腦子飛快運轉起來:“之前是靠著毅力,強行衝破蛇族幻術的,現在我精神受了重創,雖然吃了青蘋果後,走路已經不發飄了,可再強行破術,精神會受到二次打擊,到時候能不能醒過來都是問題……”
這下怎麼辦?
我第一次被幻術纏上,是怎麼離開的來著?
正想著,衛淵壓低了聲音,用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問我:“手感怎麼樣?”
在他刻意放低的聲線下,那嗓音簡直像過了電,充滿迷人的磁性。
我注意力簡直無法集中思
考,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我摸在他腰上的手,手感怎麼樣。
我臉唰一下燙的厲害,一股熱騰騰的氣流,從小腹位置散發出來,傳至四肢百骸。
貼在他腰上的掌心冒了汗,隔著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腰間沒有一絲贅肉,緊實的肌肉像是用刀雕刻出來的一般,又硬又彈。
好細的腰。
不得不說,衛淵身為一頭體格健壯的公狐狸,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剛好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既不像黑豹兄那麼肌肉蓬勃,又不像葉京褚那麼清瘦。
這完美的身體,儼然快讓我忘了,這個男人八成是柳天青假冒的。
我心中竟有一絲遲疑,彷彿有另一個意識,不捨得把手從他的腰上拿開。
“喜歡嗎?”衛淵低下頭。
一張邪魅俊秀的臉,逼近我,黝黑的眸子裡彷彿藏著一汪深潭,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
吻我。
我腦子裡冒出這個念頭,呼吸不由繃緊。
衛淵不負我望,臉一點點逼近過來,撥出的熱氣,猶如一萬根羽毛,在我的臉和脖頸處輕撓,又癢又酥麻。
我嗓子發乾,眼瞅著那張帥氣的臉越湊越近,危機時刻,我理智猛然回籠,一把推開他,用近乎討好的語氣誇道:“好粗。”
衛淵:“?”
他眼底一
怔,柔情蜜意瞬間消散,鬆開我摸著自己的腰說:“粗?”
“我腰粗?!”他似乎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一般,自己摸了摸腰,確定手感後,又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往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