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看我面色有些難看,推了推我的胳膊,問我:“想什麼呢?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
我咬了咬嘴唇,問衛淵:“柳天青的修為,到了什麼程度啊?”
“以我跟白維……加上你的實力,能不能再次打敗他?”
衛淵呵呵冷笑一聲,不大高興的睨著我說:“加上我,還用你們兩個參與嗎?”
“你們倆充其量算是個零頭,能在我跟他打架的時候扇扇風,遞瓶水
。”
我點了點頭,陷入沉思。
衛淵卻忽然想起什麼,道:“也不盡然,如果你發揮的好,那就只有白維是零頭,你可以在關鍵時刻偷襲他,一擊制敵。”
“這樣算的話,穩贏。”
白維鬱悶的皺起眉頭:“什麼叫我自己是零頭啊?偷襲這麼不光彩的事,能讓女孩子上嗎?”
“萬一被記恨怎麼辦?所以偷襲這種髒活兒,必然得我出馬!”
我心頭一暖,頓時被白維逗的噗嗤一聲笑出來,道:“你都說這是髒活了,還搶著出馬。”
“我認為,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任何道義規矩都是pua傻子的謊言,只要能贏,偷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也得我去!”白維一揮手,強勢的打斷我,十分大男子主義的說:“雖然你現在有血靈罩著,實力比我略高那麼一丟丟,但咱們白家有規矩,只要我還能喘氣,就不能讓你身涉險境,這是咱爺爺下達給我的任務,萬一真的打起來,你找個安全的地方乖乖貓著就行了。”
我被白維這突然降臨的大男子主義搞的哭笑不得,只好點頭:“好!我弟弟真是長大了,都能挑大樑了,說話也變得說一不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