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在我們倆的注視下,黃色又朝著藍色的色度發展,直至變成翠綠的顏色。
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腦子裡有一道光一閃而過:“這顏色……好像你之前給我吃的青蘋果!”
青蘋果就是從祭臺上出現的,而且不管是地面上淨天主持種的那顆蘋果樹,還是祭臺上出現的祭品,綠色都代表安全的含義。
而紅色則代表有毒勿碰。
這規律是不是不止屬於蘋果的鑑別方法,對息壤也同樣適用?!
畢竟祭臺上能出現綠蘋果,而剛剛腐蝕衛淵手臂的息壤,也是通紅的顏色!
這般想著,我立刻站起來,走到剛剛變綠的息壤面前將受傷的手伸了進去!
我的舉動,令衛淵大吃一驚。
他迅速衝過來抓著我的手往外拔,邊拔邊罵道:“白希,你瘋了嗎!手不要了?”
“我跟你說,我們狐族可不喜歡殘疾的個體,一旦受傷,在大家眼裡就是累贅……”
他努力把後果說的很嚴重,但話音未落,我的手已經被他從息壤裡拔出來。
一隻粉紅色,面板完好細嫩的‘新手’出現在衛淵面前。
他狹長上揚的狐狸眼,瞬間瞪的溜圓。
有那麼一瞬間,
我還是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一把掐。
衛淵這幅被震驚到的眼神,像極了小奶狗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可愛極了。
但這個念頭出現的一瞬間,便被我錯開眼神,強行將心思熄滅。
不能再把衛淵跟一把掐聯絡在一起,衛淵那麼討厭一把掐,同樣的錯誤,我不能再犯第二次。
衛淵再怎麼可愛,本質也是強大的狐族首領,是野獸。
我必須跟他保持距離。
所以今後他帥氣也好,迷人也好,可愛也好。
都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註定不屬於我的東西,我絕不能再為他心動半分。
想到這,我回過頭,將手從衛淵掌心裡抽出,道:“看來我猜想的沒錯,紅色息壤代表破壞力,綠色息壤代表治癒和修補。”
“你先把手伸進來,治癒手臂上的燎泡……”我說著,也將自己另一隻手伸進去,感受著綠色息壤微微發涼的包裹,我分析道:“息壤跟蘋果的規則想通,那就意味著,蘋果跟息壤的底層邏輯是一樣的,我們雖然對紅綠息壤的出現規律毫無所知,但蘋果……衛淵!你鬆開!抓我的腳幹什麼?!”
我叫了一聲,掙扎起來。
就在我分析的過
程中,衛淵忽然抓起我的腳踝,用他受傷的手臂拉著我的腳一起伸進綠色息壤裡。
他掌心有點燙。
面板上被燙出的燎泡,帶來一種凹凸不平的觸感,摩擦在我的腳踝上,帶來一股又癢又奇妙的感受。
我被他摸的當即倒抽一口涼氣,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他抓著我探入土中還不鬆手,一時間,他掌心的溫度跟息壤的涼意,相互衝擊,伴隨著癢癢的撫摸,我只覺一股酥麻的感覺從雙腳一衝而起,直竄頭頂髮梢。
我整個人都僵直起來。
衛淵注意到我的僵硬,歪頭問我:“弄疼你了?”
“我剛才抓的是腳踝,應該沒有碰到腳心上的傷口才對……”
他絲毫沒注意到他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一門心思抓著我的腳療傷。
但這種親暱的舉止,令我倉惶不安,整個人都隨著他的觸碰緊張起來。
短短几秒,我已經面色通紅,一股異樣的熱流,充斥我全身。
我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腦子裡竟然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有些少兒不宜。
這念頭,令我惶恐,讓人想逃。
我吞了吞口水,壓抑著一顆咚咚亂跳的心,感覺腳心的灼痛已經消失
,於是迅速將腳縮回來,連鞋也來不及穿,光腳走到祭臺邊緣道:“那個,息壤變綠了,沒準現在祭臺肯放我們下去了。”
說完,我釋放出靈氣,也不等衛淵反應,頭也不回的跳下祭臺。
祭臺的手臂沒有再把我撈回去,我出乎意料的直接落地。
白維正跟衛巒滾在地上,倆人一邊廝打一邊對著罵街,聽到動靜,倆人齊齊回頭,廝打的動作僵在原地:“姐,你下來了?”
他猛地反應過來,一把推開衛巒,嫌棄的呸了一聲:“我姐沒事,算你小子走運!”
衛巒本來還在勸慰白維,見我去而復返,成功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