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可能會無比淒涼!
那些地方鄉紳,文人士大夫動不了陳言,難道還動不了他?!
陳言在軍中擁有無上的聲望,手中握著刀把子,可以隨時掀桌子,而他……不行。
老高感覺自己可能要準備提前交代一下後事了!
……
高雲祥離開了,陳言端坐在書桌後,眼眸中的光芒明滅不定,好像是在思索著什麼東西。
陳言揮了揮手,將大殿中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良久後他口中喃喃說道。
“我這麼做真對嗎?會不會太著急了?”
轉瞬,陳言好像是想通了,嗤笑一聲。
“呵,我不做,難道要留給後人嗎?”
“就讓我來做這個罪人吧,桀紂暴君的名聲,我背了!”
“哈哈哈……”
陳言似是癲狂的笑道。
“來人!”
陳言笑完之後高聲喝道。
“諾!請殿下吩咐。”
一個侍從從宮殿外面跑了進來,跪在陳言面前。
“拿著我的兵符,去調集蕩虜軍第七師入城,明日召開大朝會之時,封閉京兆府,無令出城者,皆斬!”
“諾!”
“傳令禁衛軍,進入備戰狀態。”
“諾!”
“傳令蕩虜軍駐守安平之第一師,駐守秦州之第二師,駐守興慶府之第三師,駐守黑山威福軍司之第四師,駐守興元府之第五師……並騎兵師,炮兵師,全部進入戰備狀態。”
“迅速齊裝滿員,所有休假人員馬上返回原部隊,準備平叛!”
“諾!”
侍從領命而去,陳言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已經做好了遺臭萬年的準備!
不過,這件事他做定了,雖然那些人能夠讓他遺臭萬年,但陳言卻是可以讓他們一家人整整齊齊的上路。
誰特麼要是敢讓他陳言不痛快,他就要讓那人全家不痛快!
……
第二日,天空一片晴朗,但京兆府的氣氛卻是在冥冥中變得無比的壓抑。
前唐皇宮,稍微修繕之後,陳言召開了大秦第一次大朝會!
雖然秦國建立已經有一月餘,但是這卻是大秦第一次大朝會!
這次大朝會上,要確定很多東西!
不如說年號,比如說國體,比如說冊封王后王妃,追封陳言這位開國君主的祖先……
很繁瑣,但卻不得不做!
還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否則就不能算是正統!
陳言很不耐煩,但卻不得不像是一尊提線木偶,在禮官的指揮下,完成各種繁瑣的禮節。
首先是率領秦國的文武百官,前去城外的社稷壇,分別祭拜了土地神和穀神。
然後又去祭拜了天地壇,在天地壇上祭拜昊天上帝,宣告自己是正統,祭拜了祖宗。
然後返回了王宮正殿,在正殿召開大朝會!
陳言落座在王座上,文武重臣分列兩班,然後便是山呼行禮。
結束之後,陳言微微抬手,然後輕按空中。
“大王有旨,諸卿安坐!”
太監有些尖銳的聲音響起在整個大殿中。
“諾!謹奉詔。”
滿朝文武躬身行禮,然後落座。
在元朝以前,大臣上朝其實是有座位可以坐的,因為那時候對大臣的定議是皇帝的助手,輔助皇帝治理天下的。
和皇帝之間的關係屬於附庸關係,而並不是主僕關係!
皇帝對大臣是有一定的尊重的。
而到了元朝,蒙元入主中原大地,然後將跪拜的陋習傳到了中原,從此大臣像奴才更多於向臣子。
而明朝則是在一定程度上延續元朝的制度,大臣們慘兮兮的失去了自己的座位……
從此只能站著上朝!
而到了清朝……
emma……
連站著都變成了大逆不道,上朝只能跪著。
則是完全把中國社會拉回到了半奴隸制的社會,下官見到上官,臣子見到皇帝,地位低的見到地位高的,全部都變成了奴才。
清朝的社會架構,完全就是一個大奴隸主(皇帝)下面管著一群小奴隸主(旗人),再下面管著更小的奴隸主(大臣)……
全天下都變成了一家一姓的奴隸!
慈溪太后的一句寧予友邦,不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