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閃過,折彥質只感覺脖子一涼,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陳言將他的腦袋拎在手裡!
“敵將已死,降者不殺!”
“敵將已死,降者不殺!”
“敵將已死,降者不殺!”
“……”
蕩虜軍士卒也是紛紛高喝了起來。
折彥質的將旗也是被陳言一刀斬落,折家軍的騎兵失去了主將,慌亂不已,除去少數跪地乞降之外,大部分向著四周逃散。
“萬勝!萬勝!萬勝!”
“……”
蕩虜軍士卒見此一幕紛紛呼喝了起來,本就高昂計程車氣瞬間大漲。
“殺!殺!殺!”
宋軍見此一幕則是紛紛如喪考妣,折彥文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弟弟那被斬落的將旗。
以及蕩虜軍那邊呼喝的敵將已死!
“啊啊啊……”
“殺啊,為彥質報仇!”
他想要鼓動大軍殺向蕩虜軍,為他弟弟報仇。
只是柳月瑛親率的虎威重騎已經衝到了宋軍中軍,所過支援宋軍潰敗的不成樣子,軍陣早已大亂。
而柳月瑛也是手持馬槊,直直的衝向了折彥文!
“完了……”
這是折彥文生前最後的一個念頭。
長長的馬槊徑直洞穿了他的胸膛,將他的心臟給攪成一灘爛肉。
折彥文的將旗也是被斬落,宋軍徹底潰敗,浩浩蕩蕩的大軍潰敗的時候漫山遍野都是人。
蕩虜軍想要追擊,但早已消耗完了體力!
只能是站在原地拼命的呼喝。
馱著重騎的戰馬早已氣喘吁吁,就連重騎騎士本身也是滿頭大汗。
身穿重甲的步卒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身上的重甲實在是太重了,雖然在戰場足以保命,但這重量卻也是足足的。
陳言一躍下了戰馬,脫掉了臉上的面甲,身上滿是鮮血,都是敵人的,腥臭難聞。
他大步走向了中軍所在!
“所有人原地休息,後勤打掃戰場,醫務兵呢?快點上來照顧傷員……”
陳言大步來到了柳月瑛身邊。
柳月瑛卻是蹲在原地,眼眶裡大顆大顆的淚珠湧出,她終於為她的父親報仇了。
陳言輕輕拍了拍柳月瑛的肩膀,將蹲在地上哭泣的她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