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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叛徒是誰?

柳雲志雙目含淚,拼命的點頭,口齒含糊不清的說道。

“好……好……”

溫海生臉上依舊是紛紛不平之色,一甩衣袖轉身走出了房間,只不過卻沒人在意。

柳雲志最終還是死了,雙目緊閉,胸膛不再起伏,生機漸漸消散,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嗚嗚……”

柳月瑛的嚎哭聲響起在整個房間裡,並且開始向著山寨中傳去,不少人都是忍不住為之垂淚。

陳言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為柳雲志的逝去而感覺有些傷感,他是一個偉大的父親,哪怕是在臨死之前,都在為了自己女兒考慮。

看著柳雲志陳言想起了他此世的父母,也是這般,哪怕是將死之前,也在保護他。

天下最誠摯的感情,無過於父母對子女的拳拳愛護了!

但陳言卻是得擔起主持山寨諸多事宜的責任,有條不紊的安排著一切,柳雲志的葬禮必須得辦,還要小心防備著隨時都有可能進山圍剿他們的官兵。

山寨裡的一切在陳言的安排下,顯得井井有條,絲毫不亂。

……

二鳳山聚義堂,平時寨子裡舉行重要集會的地方,此時卻是被當成了靈堂,朱漆的大紅棺材停放在聚義堂上。

柳月瑛雙目無神的跪坐在棺木前,她面前的火盆裡,一張張黃紙緩緩化為灰燼,一串淚珠不知何時從她的眼眶中湧了出來,滑過白皙的臉頰,落在地上。

陳言跪坐在柳月瑛身旁,低聲細語的安慰著柳月瑛,手中拿著一張絲帕,輕輕的幫她擦去眼角的淚珠。

張三虎,史鐵牛等人也是面露悲慼的跪在棺木前,低著頭一言不發,各自心思複雜。

“姑爺。”

趙遷從靈堂外進來,走到了陳言身旁,低聲說道,打斷了陳言給柳月瑛拭淚的動作。

“趙叔,什麼事?”

陳言將絲帕收回,看著趙遷問道。

“那件事情確定了,的確和他有關。”

趙遷聲音壓低說道。

“他要動手了嗎?”

“是。”

“什麼時候?”

“或許就在今晚。”

陳言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頭,轉頭看向了柳月瑛,張嘴欲言。

“相公不必和我說,我現在心很亂,你做主便是。”

柳月瑛卻是依舊雙目無神的盯著棺材看,連頭都沒有回的說道。

“好,娘子且放寬心,一切有我。”

陳言說著,便從地上起身,目光看向了其餘幾人。

“張叔,史叔,還有趙叔,我們去外邊談,不要打擾大當家的安寢。”

幾人跟著陳言走出了靈堂。

……

夜幕降臨,靈堂內,陳言端著一碗米粥,目光中滿是憐愛的看著柳月瑛。

“月瑛,多少吃點吧,不吃點身體撐不住的。”

“相公,我實在沒胃口。”

柳月瑛緩緩搖頭,雙眸中依舊被悲傷填滿,跪在棺材前,身體明顯痩了一圈。

陳言也不說話,用勺子舀起一小口,吹涼了之後遞到了柳月瑛嘴邊。

“多少吃點吧,如果岳父泉下有靈,也不想看到你的身體垮掉的。”

柳月瑛只是搖頭,沒有說話。

陳言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只得說道。

“娘子,你吃掉這碗粥,我想辦法為岳父報仇。”

柳月瑛再次搖頭,聲音中透著些許虛弱和疲憊。

“不可能的,父親是被秦州折彥文用箭射傷的,也正是因為這箭傷久久不愈,父親……父親才撐不住去了的。”

“這折彥文可是折家軍主將折可求的長子,想要為父親報仇……嗚嗚嗚。”

柳月瑛哭的越發傷心了起來,她想要為父親報仇,但卻是感覺到了一絲絕望。

陳言卻是忽然笑出了聲,樓主了柳月瑛的腰肢。

“相信我,一定可以的,雖然我們短時間沒辦法殺掉折彥文報此大仇,但卻能先收回點利息來。”

柳月瑛微微一愣,美眸中滿是疑惑的看著陳言。

“相公,你的意思是?”

“你有沒有想過岳父為什麼會被折家軍伏擊?他們那次下山,按理說行程應該是絕對保密的才對,怎麼就正好撞進折家軍的埋伏圈了呢?”

陳言臉上出現了一抹有些森然的冷笑。

“相公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