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前方的小山上當然有瀛人,剛剛瀛人的那面旗子就是在那個小山上搖起來。
右前方的那片樹林裡衝出來的瀛人是如此之多,商震和喜糖的馬還被驚了,他們已經不能衝出去了。
那麼,除了上山他們兩個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誰知道那山上到底有多少瀛人,商震所能推斷出來的也只是瀛人在那裡放了打旗語的觀察哨。
既然是觀察哨,想必那裡的瀛人就不會多,至於說那裡有沒有瀛人的弓箭手或者鳥槍手商震並不知道。
商震前衝著就把自己的那張弓拉開了。
而就在他看到了一個瀛人也在那山丘上向自己舉起弓時他便把箭射了出去。
雙方同時射箭,商震的那支箭成功的將那個瀛人射翻,而那個瀛人所射之箭擦著商震的左臂就飛了過去!
這個時候商震不能躲,如果躲了那上山就更慢了。
儘管,商震也不知道自己衝上山後會發生什麼,此時他卻也權當那座小山就是自己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商震奔跑著連射三箭,一箭走空,一共射翻了兩個瀛人,而這時時便已經衝到了那山丘下了。
那山丘並不高,最高點也就三丈左右。
看來這上面瀛人還真不多,當這個念頭從商震腦海中劃過時,他便欲再次從箭壺中抽箭。
可是這時意外發生了!
商震就看到那山丘上面的蒿草叢中竟然齊刷刷的站起一排瀛人來!
是的,一排瀛人,多了沒有,五個總是有的。
若只是五個瀛人也就罷了,偏偏這五個瀛人卻是都手舉著拉開的弓箭指向了他!
在這一刻,商震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汗毛一下子全都立了起來!
可是他不能躲,喜糖可是在自己身後呢!
商震條件反射般的右手一動,本來是去摸箭壺中箭的那隻手就是一挪。
而這時瀛人的那五支箭便齊刷刷的向他射來了!
電光石火的剎那,五支羽箭拖著殘影便向商震齊射而至,而這時商震的面前就閃過一道寒光。
那卻是他偷學自瀛人的那招拔刀一斬,一刀劃過,那五支飛射的羽箭便如空中凌亂的蒿草被他擋飛了開去!
而這時商震卻是依舊向前!
山丘上的那幾個瀛人也絕不沒有想到他們勢在必得的一箭卻還是被商震給擋了下來。
先前他們可是計劃好了的,一共也只是露出了兩個弓箭手來,其餘人藏在一邊也只是為了給商震以致命一擊!
只是值此生死之際,這幾個瀛人真的不該發愣。
也就在他們所愣的這片刻之中,商震身後便有一箭飛過,這支箭正射在了一個瀛人的咽喉之處!
商震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商震在前,喜糖可是在後,這一箭卻是喜糖射的!
敵我雙方現在相差不到五十步呢,就這個距離,喜糖也是神射手!
而就在那個瀛人中箭倒下的剎那,形如鬼魅的商震就已經躥上了那山坡的一半了!
其餘的瀛人大驚便再次張弓,而這個時候正在前衝的商震一揚手就把自己的那把繡春刀甩了出去。
無論商震右手中的這把繡春刀還是左手中的那張短弓,那都是他殺敵的利器。
可再是利器那也是用來保命的,若是不能用來保命要它何用?
商震一刀出手整個人就向左斜躥了出去,於是兩支羽箭從他身旁掠過。
商震也只是這麼一躥後便又向右前方飛掠,而這個過程中他便又躲過了一支羽箭。
至於第四支箭卻是被那第四個瀛人拋射到了空中。
這裡的原因在於那個瀛人在撒手射箭的剎那他中箭了,喜糖一箭又射在了他的胸口上!
而這時商震甩出的那把繡春刀就已經從天而降了。
只是商震這一刀並不是飛刀,他也沒有練過飛刀,他甩出這一刀那也只是情急之下用這把刀去分散瀛人的注意力罷了。
這麼一耽擱商震終於成功登頂了。
而這時剩下的三個瀛人便同時棄了手中的弓箭抽出倭刀便撲了上來!
不能說這三個瀛人的判斷是錯誤的。
在他們看來,商震從那山丘下急衝而來喘息未定。
喘息未定自然立足不穩,他們趁商震立足未穩力爭將商震砍殺,這有錯嗎?
這當然沒有錯!
可問題是他們所面對的卻是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