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我幹嘛?”當天亮的時候虎頭問秦霜。
“你幹嘛我就幹嘛啊!”秦霜理所應當的回答。
“我要去找板凳哥,帶著你不安全。”虎頭說。
“你不是說你也是男人嗎?再說了我們幾個也不能吃閒飯吧?”秦霜答。
“那好吧,你在我後面走。”虎頭對秦霜說自己是男人感覺很滿意便同意了。
於是他們兩個也出來了。
之所以叫也出來了,那自然商震這夥人除了正在養傷的陸紅昭所有人都出來了,甚至,照顧顧紅昭的喜糖也出來了。
昨夜哆嗦回來傳信說,好象瀛人來了,你們內個人讓你們小心!
哆嗦所說的內個人當然是指商震。
有了哆嗦的傳話,所有人便都沒睡,就是睡著挪也被扒拉醒了。
夜色是那麼的黑,誰知道瀛人會不會摸過來呢?所以就連翠花和秦霜都被叫醒了。
翠花和秦霜他們兩個雖然是女子,可就是手無縛雞之力那幫著聽聽動靜總是可以的吧。
所有人便在黑夜之中繃緊了神經,陸紅昭那屋的燈也吹滅了,而夜裡他們甚至還隱約聽到遠處有瀛人的喊叫聲。
不過幸運的是,昨夜並沒有瀛人摸過來。
終於天亮了,可商震卻卻沒有回來,那他們總是需要去找的吧。
所有人都知道商震打瀛人的本事極大,可這打打殺殺的事誰能說的準呢?
大家出來的時候,白玉川說了,大家不許跑單幫,喊板凳的時候聲音也要小點,誰敢保證山野之中就一定沒有瀛人?
不過話雖這麼說,那大家在一起時那也是分成夥的。
就比如,醜女那是自己一夥的,她走在了最前面,她本身就是瀛人所以她也不怕瀛人。
喜糖和韓文沐走在了一起,黃月膽帶著翠花,至於說白玉川和那扎自不必說。
那麼秦霜就也只能和虎頭走在一起了。
山坡上響起了大家呼喚“板凳”的聲音,那聲音喊的自然是挺低的。
可實際上這也只是一種掩耳盜鈴的行為罷了。
若是山坡上或者山腳下有瀛人的話,他們出不出聲也會被瀛人發現的。
醜女走在了最前面。
她手中也沒有拿什麼兵器卻只是拿著她那根竹子做成的柺棍。
本來醜女由於被白玉川絆了個跟頭,那小腿膝蓋都被蹌壞了。
不過昨天那個老和尚卻也給醜女拿藥了,醜女就也把藥塗在了自己的腿上,當然了她用的這種藥與陸昭所用的肯定是不一樣的。
也不知道是那個老和尚的藥好使還是醜女本來就傷的不重,反正現在她在前面那是走的飛快,以至於喜糖和韓文沐都緊緊的跟著。
他們這些人也只是走到山半腰在一處沒有樹木的地方,秦霜就低低的“呀”了一聲,而她的手還指向山腳下某個地方。
那裡是一片草地,雖然距離他們還有著幾百丈的距離,可是那草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些個人他們還是能看到的。
“別怕別怕,有我呢!”虎頭忙低聲安慰秦霜。
而這個時候本是走在最前面的醜女就已經跑了起來。
那大家都有眼睛,不可能說只是秦霜看到別人就看不到不是。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都加快了腳步,看來昨夜瀛人真的是來偷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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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瀛人來偷襲也就罷了,問題的關鍵是,現在商震又在哪裡?
昨夜哆嗦回來送信時轉達了商震的意思。
商震的意思也只是讓大家做好戒備,他也只是在外面負責“拖住”瀛人罷了。
只是就商震的那話也就是哆嗦才會信,喜糖他們一聽就知道商震那意思是他一個人負責在外面對付瀛人,山上的他們管好自己就成!
喜糖和白玉川兩個人還真就商量了,那黑燈瞎火的他們就是下山去也沒有用,有了自己人反而可能讓商震放不開手腳,所以他們才沒下去。
可畢竟看殺瀛人那絕不是商震自己的事兒,那要是商震有了個三長兩短的他們心裡那就得愧疚一輩子!
既然加快了速度,山腳很快就到了,就在穿過了一片樹林後,醜女卻已經跑到一片亂石叢中了。
而這時和虎頭跑在最後面的秦霜便又“呀”了一聲,因為他看到有個瀛人正趴在一起大石頭上。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