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溫玉成給商震搞到這條船時,那就是隨便在海邊“打劫”了一條。
那船上的人就是朝廷水師的人,而這船也不是朝廷水師的那卻也是水師的人從百姓手裡沒收來的。
所以那船已經很破舊了。
船不象車,只要不漏水那就是好船,畢竟象這樣的小船也只是在舟山群島海域內用,誰也不用會它去遠渡重洋。
正因為這船舊,所以那船篷上的竹篾已經破損了了許多,商震就從那竹篾的縫隙裡向外看。
這時他就確認了,就在自己這條船所對著的“壟溝”裡停了四條小船。
而此時最外面的那條船卻正向自己這條船划來。
雙方已經很近了,商震不光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船頭上有四個瀛人,現在卻是連瀛人的眉目都能看清了。
至於剛才射箭的自然不光是這條船上的瀛人。
顯然瀛人在這裡的高點上是有瞭望哨的,人家已經先發現了他這條小船。
所以那幾條船上的瀛人們都準備好了,自己一露頭就遭到了人家箭雨的襲擊。
而現在過來的瀛人就是來搶自己這條小船來了。
商震那頭腦轉的多快,也只是片刻間他便想明白了這些瀛人應當是從朝廷水師大網中漏掉的那批。
那麼,姬花和那個三大王八成也在這裡。
不過,看船上留守的也只是這麼些個瀛人,那麼大多數的瀛人只怕是在島上。
商震和喜糖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與其說他腦瓜來的快不如說他想的事情多,他要為自己這幾個人的小命負責,所以在這一瞬間他就把這件事情想了個通透。
而想了個通透那可不是目的,商震之所以想的多,那是要決定他的打法。
眼前著瀛人的那條小船就快和自己這條船撞上了,商震也拿定了主意。
“趴在船艙裡別動。”商震囑咐醜女道。
醜女撅了下嘴並沒有吭聲。
商震也不知道醜女有什麼本事,他們兩個雖然已經好了,可畢竟在一起時間短,商震對醜女的瞭解還真就不多。
在商震想來,醜女的水性划船那肯定都是不錯的,至於說與人動手的本事就是再厲害也厲害不到哪裡去,遇到事能自保也就不錯了。
男女之間不就是這樣嗎?
有了愛便也有了快樂,可是有了快樂就也得有一份責任。
上輩子商震沒有保護九香周全,那麼這輩子他就是豁出命去也不能讓醜女再受傷害!
商震囑咐完醜女,他哈腰就往船艙外跑,而在這跑的過程中他就收了刀開始就左手摸弓右手摸箭了。
當商震剛跑到了船艙出口處時瀛人的小船就和他這條船撞上了。
在那小船的晃動中商震也只是扶了下船篷然後普把身子往上面一靠他就搭箭開弓了。
而這時他腳下的小船一顫後就穩當了起來。
商震急閃身就從那船艙口衝了出去,而與此時同時他手中的弓就拉開了!
船為什麼穩當了?那是因為瀛人的小船在撞到了他這條小船後,有瀛人也用蠍子尾把他這條小船搭住了,那條小船上的瀛人一個個手執倭刀正要跳過來呢!
而正要跳船過來的瀛人一看有人從船艙裡衝出來了就是上驚,可這時商震那捏弓弦的手就已經鬆開了。
第一個正要跳船的瀛人直接就被商震一箭給射翻了。
那傢伙連叫都未能叫出一聲身體一頓一頭就扎進了海里濺起了一片水花!
縱是敵我雙方已經很近了那又如何?
那四個瀛人有三個手中拿的卻是倭刀,倉促之間又怎麼可能夠到商震。
瀛人的小船是船頭撞到了商震小船的船舷處,那小船上本就狹小,那幾個瀛人又不可能並排衝上來!
而且商震從來都是三箭連發,三箭不射完他根本就不會到箭壺中再取箭的,而他射一箭卻也只是一呼一吸之間罷了!
又有兩個瀛人相繼被射趴下了。
那船頭一共也只站了四個瀛人,至於那第四個人卻是正拿著那手中那一丈多長的蠍子尾勾著商震這條船的船梆子呢。
蠍子尾那就是一個鉤子,把對方船鉤住了那自己夥船上的人才能往上衝才能打白刃戰不是。
只是也是活該這幾個瀛人倒黴。
他們也只是負責看守船隻的,瞭望哨說遠方來了一條小船是奔這普陀山來的,那他們自然要把船上的人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