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在前醜女在後兩個人在那岩石的高地上跑了起來。
只不過此時的商震和往常可有點不一樣。
哪不一樣?他現在的把自己的腦袋擺得跟撥浪鼓似的!
為啥?他要照顧的面太廣啊!
他既要看前面瀛人在哪裡與人廝殺作戰,他又要照顧身後的醜女。
出乎商震意料的是,醜女跑的並不慢,可是跑得再不慢那也跑不過他啊!
商震知道自己帶著醜女上島醜女會覺得為難,可是當他真的說自己要上島上時,醜女就點頭了。
剛剛商震還問了醜女一句,你不怕見到那個誰嗎?
醜女回答卻也乾脆,那句話叫,我娘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一陣氣喘吁吁的奔跑之後,商震和醜女便看到了瀛人。
只不過那些瀛人卻是正都或坐或躺在石頭上呢。
商震和醜女看到了那些瀛人,那些瀛人自然也看到了他們兩個。
商震正想回頭和醜女說話,醜女便已經氣喘吁吁的先說話了:“沒事兒,有我呢!”
啥收“沒事有我呢”?那自然是醜女要接著利用自己那三大王女兒的身份。
於是商震就覺得自己又“可恥”了一回。
片刻功夫商震和醜女跑近了那些瀛人。
而就在雙方都能看清彼此的時刻,商震的心中就是一喜,他基本可以確定再次和瀛人打起來的那是喜糖他們了。
為什麼?只因為這些瀛人都是傷員。
就那傷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有垂著胳膊的也有傷到腿的。
那垂著胳膊的也就罷了,可是那傷著腿的眼見地上有血卻又看不到傷在了哪裡。
對,瀛人嘛,那都是下面只穿了個小“****的。
可縱是如此卻也看不到他們傷在了哪裡,可見傷口之小。
更有甚者,有兩個瀛人的眼睛卻是已經用布給包起來了。
這是什麼特徵?這當然就是被鉛粒打過了的特徵啊!
對,是極小的鉛粒,而不是鉛彈。
商震當然知道虎頭把那把手銃改用細密的小鉛粒了。
就這改法獨此一家別無分號,要說這事不是喜糖他們乾的又能有誰?
奔跑之中,醜女又跟那些瀛人的傷員說話了。
雖然商震依舊聽不懂醜女和瀛人們說的是啥,但他看到有瀛人卻是伸手向不遠處的一座小山指了一下,想來那廝殺之地就在那裡。
商震看向那些瀛人見有一個坐在岩石上的瀛人身旁卻是放了一壺箭,而那瀛人的身下卻還有著斑斑的血跡。
看樣子這是一個瀛人的弓箭手,他也被鉛粒打傷了。
商震心中一動,跑過那瀛人時一伸手就把那一壺箭拎了起來就接著往前跑。
那個瀛人愣眉愣眼的看了一眼商震,可最終他並沒有阻擋商震的行為,那他自己都受傷了那還不能讓自己的“同伴”用自己的箭嗎?
所有的瀛人傷員們就這樣詫異的看著商震和醜女匆匆跑過,他們實在搞不明白自家大王的女兒怎麼會和另外一個“同伴”穿著漢服。
雖然他們不認識那是漢人錦衣衛的飛魚服,卻也能看出來人家兩個人穿的竟然還是制式服裝!
這回並沒有跑多久,商震他們跑進一片亂石中再抬頭時那座小山就已經在眼前了。
商震看到亂石的前方正有數十個瀛人,而就在那小山山坡的石頭後面還三三兩兩的藏著些瀛人。
當商震看到亂石前方有一個女子的身影時心中便是一動。
雖然他只看到了那個女子的背影,可卻看出來那女子的背影與醜女還是有幾分神似的,那是姬花!
“丫頭!”商震低聲一叫然後一伸手就把醜女攔了下來。
醜女喘著粗氣看了一眼商震又情緒得雜的看著前前方。
敵人就在眼前,商震自然不會這樣冒失的衝上去。
可是留給商震思考的時間也不多,只因為他和醜女在往這頭跑的時候回頭看了,後面也已經有瀛人從海邊過來了。
商震這回的辦法是仗著醜女歸回漢人的事情還沒有敗露,所以在這一路行來就唬了前面的瀛人。
可是自己先前殺了瀛人,後面追上來的那些瀛人又怎能不跟被醜女唬了的瀛人說?
這回再追過來的那就不可能再上當了,那全是敵人!
商震正緊張的思索著,這時就見山坡上有瀛人已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