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她現在都不知道說喜糖什麼好了。
她現在也搞不懂喜糖。
喜糖對她是什麼心思她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你看喜糖和別人在一起時那小嘴“叭兒”“叭兒”的才能說呢,可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不會說了,甚至有時和她的目光撞上還會臉紅。
可你要說喜糖本性善良,可人家揹著她到處跑甚至抱著她時那可“毫不手軟”!
所以現在陸紅昭都搞不清喜糖冷不丁說出這樣的話來,那算是得便宜賣乖呢還是真的不好意思看自己的腿。
只是不管怎麼想,該面對的還要是要面對的。
陸紅昭正想著時就感覺腿上一涼,她的裙襬終是被喜糖掀開了。
陸紅昭又咬嘴唇的時候她就聽到喜糖“噝”了一聲。
“怎麼了?”陸紅昭問。
“疼嗎?”商震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而這時她便感覺自己那條傷腿上有了壓迫的感覺。
“不疼,脹脹的,木木的。”陸紅昭回答。
“我上藥了。”喜糖這時便說道。
而陸紅昭自然就“嗯”。
傷勢一現,喜糖那已經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陸紅昭自己看不到,可喜糖卻看得很清楚,那條修直的好腿在燈光的昏黃下顯著健康的紅色,可是那條腫脹的傷腿卻已經有些發黑了!
喜糖把那藥面小心向陸紅昭的腿上灑去。
那藥是哆嗦的師父自己配的。
哆嗦的師父那是醫藥世家出身,人家出家之前那就是有絕活的人。
按照哆嗦師父的說法是,如果這條腿按上去連疼的感覺都沒有了那確實是很麻煩。
不過上了他的藥後那是能好的,只是傷口處只怕會留下塊大疤啦。
而當時陸紅昭還沒有說什麼呢,喜糖卻已經表態了,說,只要給她留下條命來就行!
而對此,白玉川卻在旁邊“哼”了一聲就走開了。
就白玉川的那聲“哼”當時就讓喜糖和陸紅昭臉都一紅。
白玉川那聲哼裡的意思,無疑是,你還真當是人家的男人了,你還真敢給作主啊!
只是現在喜糖不給陸紅昭做主那也是沒辦法的。
那藥可不是光灑上就完事的,那總是要塗抹的均勻的。
喜糖一咬呀終是又伸手按在陸紅昭那腿上游移了起來。
你說這把喜糖緊張的。
他緊張倒不是因為陸紅昭這條腿傷有多麼的嚴重。
若是他只看到陸紅昭的這條紅腫的傷腿那自然是無所謂的,可問題是陸紅昭的另外那條腿那可是好著呢,那真是白璧無瑕啊!
那人在過獨木橋的時候一緊張就都會說我只看腳下的這根木頭可千萬別看木頭兩邊的河水。
可是這個時候就彷彿那兩邊的河水有什麼吸引力或者什麼妖豔的水妖似的,那就勾著你看啊!
那脖子都梗酸了,然後到底是瞅了一眼那河水,然後一哆嗦可能就“撲通”一聲掉河裡去了!
於現在的喜糖來講那也是如此啊,他越不想看就越覺得自己的脖梗子發硬,他是下定決心就不看陸紅昭那條好腿的。
只是這個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他就好象正在揹負著千斤重擔一般,哎瑪,真累啊!
此時和喜糖比起來,陸紅昭的緊張倒要差些,實在是她那條腿已經紅腫了已經快失去知覺了。
可是,她就聽著喜糖在自己的背後那喘息漸重。
只是到了此時,不管喜糖怎麼樣對待她,她也得認命了。
而就在陸紅昭也正胡思亂想之際,她就覺得自己那條好腿上一溼有了涼涼的感覺。
那是——陸紅昭正琢磨著呢,就又感覺到了了一涼。
而到了這時她才體會出來,好象是喜糖流汗了吧!
到了此時陸紅昭忽然就有了想笑的感覺,她終是發現,原來喜糖比自己還緊張呢!
終於,喜糖算是把藥塗抹完了,陸紅昭就又聽到喜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又等了片刻,陸紅昭感覺喜糖又沒動靜了,這回她便扭頭去看。
雖然是趴著,可是要也這一扭頭時餘光看到的卻是喜糖正坐在床邊對著自己的背影。
“你把我腿蓋上吧,藥抹完了吧?”陸紅昭轉回頭就說。
“那怎麼成?”喜糖應道,“哆嗦的師父說了,你這兩條腿得晾著,那一蓋裙子不把藥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