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膽你就別走了唄,你要找媳婦咱們大家都去幫你不好嗎?”兩天後,趙文沐跟黃月膽商量。
“我還是不麻煩大家了,我找我那沒過門的媳婦那是我自己的事兒。
再說了我現在頭髮也沒事,你們三個禿子出去再讓人逮到。”黃月膽說道。
“那也不行啊,你一個人出去上哪找?那上千的老百姓呢,這個島上人得有好幾千呢!”趙文沐又勸。
“多少人也得找啊,別再讓人家給賣了。”黃月膽說道。
“這樣,黃月膽你再等等,看小白臉回來能帶什麼訊息來不。
他要是沒有新的訊息,明天就讓你走,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去。”喜糖說道。
喜糖這麼一說,黃月膽難以推辭也只好應承了下來。
“這個小白臉,天天往那個廟裡裡嘚瑟,也不知道問出來個啥沒有。”喜糖埋怨道。
“人家那叫教堂!”虎頭糾正道。
“我知道!可我就管它叫廟。”喜糖氣道。
白玉川這幾天淨往那佛朗機的教堂裡跑了,甚至都混到那個佛朗西斯科神父的房間裡去了。
由於那個佛朗西斯科會說漢語,白玉川總和人家在一起混那自然也對佛朗機人所信的教有了瞭解了。
他們知道了人家佛朗機人信的是基督教,人家那廟不叫廟叫教堂。
那裡的和尚叫神父,那裡的姑子叫修女。
甚至,昨天晚上白玉川還拿了一本書回來,說也叫什麼經,然後竟然點燈熬油的看了半宿!
“他不是說他也要入教嗎?”虎頭說道。
“他那話你也信?他那要話要是能,那母豬都能上樹!”喜糖一撇嘴道。
喜糖的話讓韓文沐黃月膽和虎頭都笑了起來,而此時正擺弄一面小銅鏡的那扎卻是恍若未聞。
喜糖說話的風格就這樣,那扎早就見怪不怪了。
中午的時候,白玉川回來了。
而令喜糖他們吃驚的是,白玉川的脖子上竟然也套了一個小小的十字架。
“你帶這玩扔跟我裝神棍呢?”喜糖氣道。
白玉川便笑:“這東西那是一般人能弄到的嗎?嘿嘿,銀子的,缺錢用時捏巴捏巴那也能有一兩呢!”
“出息!”喜糖氣道,他這才注意到,白玉川所帶著的這個十字架那可不是銀的的咋的。
“讓你打聽的事咋樣了?”而這時那扎便問。
“啥事兒?”白玉川沒聽懂。
“哎呀,你出去幹嘛了?不是讓你去給打聽一下月膽媳婦的事兒嘛!”那扎嗔道。
“我忘——沒有!哈哈。”白玉川剛要說自己忘了一見喜糖開始瞪眼睛了忙把話拉了回來。
喜糖不由得哼了一聲,心道看你這回再說忘了我怎麼收拾你。
“好了,不鬧了,這回有一個大訊息!”白玉川忽然正色道。
一聽白玉川說有大訊息,喜糖他們這幾個人就都圍了上來。
“是關於月膽媳婦的?”趙文沐問
“我又不知道他媳婦長啥樣。”白玉川回道,“不過,我覺得跟他媳婦應當是有關係。”
“哎呀你就快說吧,這磨嘰呢!”喜糖氣道。
“我聽那個盧墨傾說,再過七天,內幫傢伙要把那他們抓到的一些女人拍賣了,不知道那中間有沒有你媳婦。”白玉川就道。
盧墨傾就是那個信教的官員,這兩天,假裝虔誠信徒的白玉川天天和人家在一起泡著,那卻是套話去了。
白玉川的話說完了就看著喜糖他們,可卻沒有一個人接話。
過了一會兒,韓文沐才怯怯的問道:“啥叫拍賣?”
敢情他們所有人都是頭一回聽說到拍賣這個詞,所以不懂。
“嗐,就假如你,不,假如喜糖是個女的,被拽前面去說把這個小娘們兒給我賣嘍!
你韓文沐相中這個女的了,你說你出十兩銀子。
黃月膽說他出十五兩,那黃月膽出錢出的最多,喜糖就歸黃月膽了。
這就是拍賣!”白玉川看著喜糖笑嘻嘻的說。
喜糖瞪了他一眼沒吭聲,現在是說正事的時候,他也不能總和白玉川打嘴仗啊。
“那我要是出二十兩呢?”虎頭就問。
“誰出價高就誰得唄,那就歸你了,咋的,這麼小就也想買個媳婦?”白玉川就笑。
“行了,說正事,別總鬧了,你沒看月膽這兩天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