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冥冥之中真的有什麼保佑喜糖他們了,他們從那沙灘上走過,那幾個小孩子真的就沒有認出他們來。
最終當喜糖和白玉川走進了盧墨傾的宅院的時候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卻是同時吁了一口氣。
只是他們這件麻煩事剛解決,下一件麻煩事接著就又來了。
那個信主信到走火入魔地步的盧墨傾真的就把自己的那兩房小妾叫了出來。
他還真就要把那兩個小妾送給喜糖白玉川趙文沐這三人中的兩人!
那兩個小妾卻哪想到自家官人那說要把他們送人那卻是要真送的啊!
當時兩個小妾在那客廳之中“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當時哭天喊地的“老爺”聲便響了起來。
“阿彌陀佛,主啊,我去洗把臉!”喜糖嘴裡胡亂唸了兩聲就從那客廳裡往外逃。
他是怕盧墨傾把自己的小妾送給他嗎?
那當然不是,喜糖就不信了,我就不要這娘們兒你特麼的還能愣塞給我咋滴?
喜糖怕的是啥?他卻是怕自己忍不住當著眾人的面大笑出來。
這特麼的都叫什麼事兒啊!
又過了一會兒,喜糖便已出現在了盧墨傾家的大門口。
人家盧墨傾家宅門口那也是有家丁護院的。
喜糖聽白玉川說了,這個盧墨傾在浙江的官職那還不小呢。
當然了,盧墨傾到底做多大的官喜糖並不關心,他出來那是有自己的想法。
盧墨傾家的看家護院看神情體態那也是很彪悍的。
這也可以理解,否則,要是盧墨傾的官職不足夠大手下又沒人,他憑啥就敢保證把自己的家宅設在這裡就平安無事?
不過現在喜糖出來可不是來研究盧墨傾的看家護院的。
他和白玉川已經商討過了,這盧墨傾家肯定也很有錢,但有錢他們卻不能動。
那他們是當客人被人家給請到家裡來的,若說人家盧墨傾要把小妾送給他們,他們臨走時還順手牽羊又順走了人家不少銀子。
就這事怎麼想那都是很缺德的事情。
可這並不是關鍵。
盧墨傾別看信教信的虔誠,可是他家的錢也肯定不是好道上來的。
喜糖和白玉川之所以不對盧墨傾家的銀子下手的關鍵,那還不就是他們怕自己暴露嘛!
就這點破事兒誰都能想明白。
盧墨傾從教會弄了三個禿頭教友來,當天晚上家裡就失竊了,那你說這事是誰幹的?
所以,喜糖必須得找別的目標下手。
“這位光頭老爺,你怎麼不在屋子裡待著跑出來了啊?”這時站在門口的那個護院就低聲問喜糖。
喜糖瞥了一眼那護院便從那護院的眼裡看出了笑意。
自家老爺要把他那兩個不能說是嬌滴滴卻也是丰韻迷人的小妾送人,現在整個盧府那都傳遍了。
人家護院也同樣知道啊!
可喜糖佯裝並不知道那護院的壞笑,他把臉扭開,嘴裡便說了一聲:“罪過啊罪過!”
在喜糖的應聲裡那護院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唉,自家這個老爺啊,真是讓人一言難盡啊!
只是那護院卻沒有注意到此時喜糖的眼睛卻正在瞟著沙灘上的那幾個孩子,而那個曾經被喜糖抱著給扔到海里的孩子自然也在。
現在已經是黃昏了,那幾個孩子也該回家了。
喜糖在看什麼?
他卻是想找到那個被自己扔到大海里又被人救回來的那孩子的家。
喜糖正尋思找目標弄銀子呢,而那個孩子就出現了。
喜糖可以肯定,那孩子家肯定是有錢的!
試想,人家家裡要是沒有勢力,當初那怎麼可能他們抱著這個孩子坐在船上在前面逃,後面就追出十好幾條船來?
這年頭那有勢的就勢必有錢。
喜糖有了屬於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