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塵世這中有一把無形的鎖,那把鎖把人都的的拘鎖在了那塵世之中。
於是便有人想著躲到了海外仙山圖個輕靜。
現在為了把黃月膽那未過門的媳婦弄回來,喜糖白玉川他們那也是發了力了。
可是商震呢,他又在哪裡呢?
“爹,你看做座虎礁那裡有煙!”一個年輕人在船上指著南面的大海浩渺之處說道。
“哦。”那船上的老者應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卻並沒有改變風帆的方向。
“那裡不就有一個小島嗎?誰還會到那地方去烤魚吃嗎?”那年輕人又問。
“別多管閒事,這年頭自己能活下去就不錯了。”這時便有船上的夥計插嘴道。
“怎麼和少東家說話呢?”那年輕人就訓夥計。
只是那個夥計顯然也知道年輕人會這麼說,他緊接著卻對老者說道:“東家,你說我說的對不?”
那老者瞅了瞅自己的夥計又瞅了瞅自己的兒子並沒有表態。
可是,他不表態就是一種態度。
因為他這條船依舊向西方也就是大陸的方向行去,他並沒有想把船改道過去一探究竟的意思。
那個年輕人也就是那少東家不說話了,他又不傻,自然明白他爹是不可能過去的。
可是誰叫他出海時間短呢,是個夥計就能說他兩句。
而此時就在那冒起青煙的地方,有個人正看著這條並沒有駐留的船的帆影。
“唉,第四條船了。”那個人感嘆道。
那個人的頭頂上已經長出了黑茸茸的毛茬,可是下面一圈頭髮卻是蓬勃如草。
這個人的打扮在漢人之中是如此另類,只因為這個人正是商震。
現在的商震很無奈。
他和醜女就這樣被困在了這個小島上。
要說這個小島多麼的偏僻倒也談不上。
可是這條小島卻又不在主航線上,商震在這個島上還是可以看到遠處有帆影的。
可是光看到又有什麼用?
喊話那是不可能的,那得多大的嗓門才能讓在海天相接的船上的人聽到自己的叫聲。
游過去倒也能到,可是等他游到的時候,人家的船也已經走沒影了。
並且這可是在一望無垠的大海上,就商震的眼神,一眼睛就能看出十好幾裡去。
商震雖然水性不錯,可他都搞不清自己究竟能游出多遠去。
總而言之,商震總結,就這片礁石加這個小島的位置,那就是四個字兒叫“兩頭不靠”。
儘管,商震不知道這片礁石被稱作座虎灘,可是他也能夠體會到那些船家的心理。
總在海上跑船的那些人,不可能不知道這裡有片礁石還有一個小島。
可是人家的船上又不缺水,人家過來幹什麼?補充淡水也不用跑到這裡。
而自己烤魚冒煙兒呢?人家一定會猜,這一定是在烤魚而不是求救。
在海上行船的人,誰又缺他這兩條小雜魚小螃蟹,又怎麼可能帶著一葫蘆酒划著船過來說我有酒就差魚,我來找你喝酒了!
眼見這回又是沒戲,商震終是無奈的把身體轉了回來。
而這回他的目光便落在了那個正在烤魚的女子的身上。
那個女子正拿著短刀扎著一條魚專心致志的在火上烤,並沒有注意到商震看回來。
那個女子當然是醜女,只是現在商震在看醜女時就已經有了一種另樣的情懷。
當初商震是和醜女在船上的。
他們又是如何逃脫的呢?
要說商震的思路絕對的是和一般人不一樣的。
他卻是用自己的那把鋒利的繡春刀,把那船底給開了個窟窿眼。
船行海上船底部開了個窟窿眼,會出現什麼後果?那當然就是水如泉湧往船裡灌。
最終那條船便從海上沉了下去。
而商鎮則是帶著醜女從那船上游了出來,一直游到了這個小島上。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那些販私之人當然又把船劃了過來繼續搜尋他們的下落。
只是那些販私之人又怎麼可能想到商震卻是直接把船給沉了,也只以為商震把船划向大陸了。
於是那些販私之人就划著大船小船向西面追去了。
而這也是商震為什麼沒有駕船逃跑的原因。
他們這裡離大陸挺遠的,而他們的船太小船上又只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