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他們又開始了新的一輪逃跑。
不過與往常逃跑不一樣的是,這回商震並不是很擔心了。
追過來的那三條船的大小與這條船也相仿,那論起來划船的槳手那自然也是不相上下。
那麼就這樣一場海上馬拉松誰又能比誰跑得快一些,也絕對不是短時間內能看出來的。
商震他們是在中午的時候開始逃亡的,在他的提議之下,他們這條船那是奔著西北方向逃的。
雖然人家一時半會兒追不上,可是商震也實在是受夠了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日子。
那別管是逃到大陸上還是逃到舟山主島上,於商震來講那可就等於放虎歸山了。
商震他們這一逃就逃到了日暮黃昏。
而這時商震他們就已經穿過舟山主島了,那都能看到遠處綿延起伏的海岸線了。
後面的那三條倭船倒也追近了一些,可離他們終究還是有幾里地的。
大海之上就是這樣,海面空闊想消失於對方的視野之中很難,但對方想追上那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商震那就更放心了
現在都黃昏了,等到天一黑,任憑那三條倭船上的瀛人本事通天也不可能再找到他們了。
“姬花會在那條船上嗎?”站著船尾的商震看著後面那依舊緊追不捨的三條船道。
“不知道。”醜女搖頭,“小時候我就不喜歡她,我娘說我跟她不是一路人。”
商震點頭。
其實商震也不否認瀛人中會有好人,但是,倭寇之中的好人的終究是太少了。
以現在商震對這些瀛人的瞭解,這些瀛人就是些不幹正經營生的海盜。
“哦,對了,內功夫你話沒有說完,剛睡醒的時候你在我臉上胡盧啥了的?”商震看著醜女問。
“胡盧?啥葫蘆?”醜女詫異的問,他不懂商震所說的這個胡盧是啥意思啊。
中國方言多,雖然說自打秦始皇開始就車同軌書同文,可是那哪個地方的方言就一定能在漢字中找到對應的字嗎?
商震所說的這個胡盧那是北方方言,那就是個發音,就是商震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寫那兩個字啊!
他雖然不知道醜女的娘是被醜女的日本爹從漢地哪個地方搶來的。
可是他也能想到,醜女的娘也只能是東南沿海一帶的人。
所以人家醜女不知道這胡盧是啥意思那也是正常的。
“就是內功夫你摸我臉做啥?還捏我鼻子。”商震笑道。
“啊。”醜女點頭,接著卻是又看商震,看了片刻後才說道,“我就是做了個夢,夢到了你和我在一起。”
“嗯?”商震聽醜女這麼說愣了一下隨即心中就已大喜了起來。
“你都夢到啥了,快說說!”商震急道。
商震不可能不急,他可是透過做前世的夢才最終確定人有前世的。
現在,哎呀,醜女竟然也做夢了!這又怎麼可能不引起商震的聯想?
會不會醜女在碰到自己之後竟然也想起了她就是自己前世所認識的九香呢?
要真是那樣的話,那可就全對上了!
看著商震那猴急的樣子,醜女卻笑了,那種羞羞的笑。
而隨後醜女所說的話卻是讓站在船尾的商震一激凌差點就從船尾掉下去。
因為醜女說道:“我夢到和你在一起成親了,生了辣麼多辣麼多孩子,有男孩也有女孩兒。
你知道阿波舞嗎?他們都穿著那樣嬸兒的衣服在跳舞!”
“呃——”商震伸手就拍了自己腦門子一下,可隨即就有了風中凌亂的感覺。
他先入為主了,他本來以為醜女也會做前世的夢,可是他卻哪想到醜女會做夢和自己生孩子!
生孩子也就罷了,還生了辣麼多辣麼多的孩子!
生了辣麼多辣麼多孩子也就罷了,還都穿著什麼跳什麼阿波舞的那樣嬸兒的衣服。
商震當然不知道什麼是瀛人的阿波舞,他也不想知道。
在他想來,那無外乎瀛人女子都穿著裙子,而瀛人男子上面都穿著衣服下面卻穿著吊帶一般的褲衩子!
那褲衩子從前面看就是遮羞的布帶兒和用樹葉子沒有什麼兩樣,人後面看,那屁股蛋子都露出來了!
這怎麼行?要是我板凳的孩子都是那樣嬸兒的,然後一幫小小子小姑娘跳光屁股舞這怎麼行??!
那麼,天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