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有一個瀛人向商震衝了上來。
本就是一條小船,那船頭甲板上又能有多大的地方,可偏偏那船還在行進之中。
商震皺了皺眉,他避無可避,雖然看對方也只是和自己打架並不是要殺人的架勢,那麼,要打就打吧!
商震任由身體隨著那船一動的起伏著,他的雙腳一動一動的找著平衡。
而這時那個瀛人便撲了上來,商震卻也只是如同小時看著喜糖與別人打架那樣就將雙手遞了出去。
若說這個招勢有沒有名稱,也有,小時候商震他們都管這招叫“支黃瓜架”。
那黃瓜是爬蔓的植物,為了多結幾根黃瓜那不就得搭個架子嗎?
而孩童之間打架那不也是各自伸出雙臂就那麼一架然後上面胳膊用著力,下面腳底使著絆兒,就看誰能把誰摔倒了。
所以就商震這一招看上去卻是比那撲上來的瀛人的那一拳還土呢!
可縱是土又如何?在商震看來,好用就行!
他的左手擋住了那瀛人打來的一拳他的右手就已經抓住了對方的肩頭,然後他也只是轉身一甩,那個瀛人便被他甩飛了出去。
商震這一甩的力氣是如此之大,那個瀛人便四蹄騰空的飛了起來。
在那空中那張牙舞爪的樣子看起來就象一隻在水中游動的四肢舒展的癩蛤蟆!
然後那傢伙便“撲通”一聲掉到了大海里。
小船的甲板上船來了一片“喲西”之聲。
商震轉身看向就貼著船艙站著的醜女,醜女正滿眼小星星的看著他呢。
眼見商震贏了,醜女便笑了,她先是衝商震挑起了大拇指然後就又下了道命令。
醜女說的是瀛語商震自然是聽不懂,可隨後他就懂了,因為他看到有瀛人把船帆落了下來。
“還有呢,光打贏一個怎麼行?”醜女笑吟吟的說。
這回商震卻是聽懂了,因為醜女說的是漢語。
“我為什麼要和他們打架?”商震困惑的問。
剛才這個瀛人衝他撲上來的時候,商震就有些莫名其妙。
先前他們把另外一夥也就是比他們人數多的那夥瀛人給打跑了。
這個小島處本是有三條船的,那些瀛人上了另外兩條船就跑了。
而在這個過程中,商震少不得用彈弓向那些瀛人射去,可終歸只是彈弓,再加上有船艙阻擋,商震卻也拿那些瀛人無可奈何。
不過,商震到底也是給醜女這夥瀛人守住了最後一條船。
於是醜女帶人上船便也將船向西行去。
不過,醜女也並沒有追擊前面那兩條船的打算。
人家兩條船他們一條船,雙方就是對射他們也未必能夠佔到便宜。
而也就在商震想和醜女想做進一步交談的時候,醜女手下那些個瀛人卻已經哇啦啦的衝著商震叫起來了。
商震自然不明白那些瀛人衝自己吼什麼。
他就猜或許那些瀛人也是知道自己是漢人的身份的。
雖然自己也算是和醜女這些個瀛人結成了暫時的同盟,可人家一定不明白為什麼醜女會為了救自己而不惜與族人反目成仇吧。
再接下來,就是那個剛剛衝自己哇哇叫的傢伙衝了上來中,而現在那傢伙卻正被同伴往上撈呢。
商震不理解自然就要問。
可這時醜女並沒有搭理他,反而也哇啦哇啦的衝著那些個瀛人就是一頓說。
奇怪的事情接著就又發生了,商震就發現那些個身材短小的瀛人那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都衝自己較勁,有人又要往上衝了!
此時的商震真的好無奈。
說實話以現在他還迷糊著呢。
自己本來是躲在自己這條船的水艙裡的,在那水艙之中泡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了,那船肯定是走了的。
可是為什麼最後又把自己拉回到了這個小島上了呢?
另外,醜女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她和姬花又是怎麼個關係。
這些事情商震都沒有搞明白,這些事光憑猜測有什麼用?
還有,自己覺得醜女很象夢中的九香。
不知道醜女是否也會做那些前世今生的夢,若是自己夢到了九香,那九香的今生是否也會在夢中夢到了自己。
哎呀,這些都是讓他一頭霧水的事情,可是偏偏卻要和瀛人打架,真是煩哪!
只是這時再次說話的醜女卻打斷了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