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高馬大的佛朗機女子正站在窗前。
她的影子便被燈光投到了窗紙上。
要說她的影子那當然是極美的,只是她那種美卻並不是女姓的婀娜之美,那卻是一種健壯之美!
以何為證?
當她無意之中側過身時,那從屋子裡投出來的燈光都變得少了一些。
唉,沒辦法,誰叫她壯呢,那某個部位便如躺倒下來的山包,實在是太佔地方了,以至於都遮住了燈光!
而也就在這時,那窗外卻突然就傳來了“喵”的一聲。
在這一聲裡,那女子就是一動。
雖然說佛朗機與漢地相隔萬里人種不同語言自是不同。
可是,顯然,佛朗機的貓那卻也是“喵喵”的叫著。
那佛朗機女子便叨咕了一聲。
佛朗機的語言漢人自然是聽不懂的,可她那聲叨咕卻也能讓人猜到大致是什麼意思。
那就是,這雙嶼島上也有貓嗎?他來到雙魚島上也有兩年了,卻從來沒有碰到過貓。
“吱丫”一聲,那弗朗機女子便把窗戶推開了,於是燈光洩到了院裡。
她探出身向院裡張望,可是現在天已經黑了,她又能看到什麼呢?也就是窗戶前那巴掌大的地方罷了。
可是今夜有事發生就是來到青樓的客人都少了
她覺得無聊,卻是一回手就把放在窗前的燈拿了起來往窗外探去。
她的想法是,既然外面黑了,那我就用燈來照。
而這時左側牆角處又有貓“喵”的叫了一聲。
那弗朗機女子便想,這貓原來是躲在了牆根兒啊!
如此一來,她想看到那隻貓就必須把身子探出去。
而就在他舉著燈探出了上身的時候,從窗戶的右側突然就伸出一隻手堵住了她的嘴巴!
那佛朗機女子一驚手便一顫,只是那燈也沒有掉下去,她的手卻同樣被另外一隻手托住了。
弗朗機女子剛要掙扎,這時外面窗下便站起來一個人來。
佛朗機女子嘴被人堵上了自然是“唔唔”的,可是他看到這個人時便不叫了,反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那燈還沒從佛朗機女子手中掉下,那還是亮著呢。
這時那佛朗機女子便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眼前這個人。
眼前的人個子並不高。
可個子不高卻也不是說人家是瀛人,對方卻是漢人裡的一個半大小子。
那半大小子正衝他笑呢,還露出了一個虎牙。
世上長虎牙的人雖然不普遍卻也不少。
可是當虎牙長在一個半大小子的身上的時候,這個半大小子就必須叫虎頭。
虎頭上面長虎牙,這才符合邏輯嘛!
“胡頭!”弗朗吉女子驚喜的嗚了一聲。
而她既然認識虎頭,那麼她卻正是佛朗機青樓裡的那頭“大種馬”!
這時捂著大種馬嘴巴的那隻手便也鬆開了,而大種馬轉頭便又看到了喜糖。
“***,***”,沒有人知道大種馬說了是什麼意思,可是她的動作卻表明了。
大種馬將身體往後一讓,把手往外一伸,並做出了一種勾手的動作來。
這自然是讓喜糖他們跳窗進屋。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情形,又讓大宗馬吃了一驚。
他所在的這個房間的外面可不是院子,那就是一片樹林。
大種馬就見喜糖揮了一下手,好幾個人便接二連三的向著窗下跑來。
而其中一個一瘸一拐的女子卻是被另外一個兩個女子架著。
架人的那兩個女子是翠花和秦霜,而被架著的那個當然是陸紅昭。
悉索之聲中,白玉川他們接二連三的就從窗戶進到了大種馬的房間。
而喜糖卻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只因為他還在後面託了翻窗費勁的陸紅昭一把。
而就在喜堂託陸紅昭的剎那,陸紅昭就覺得自己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那你說他爬窗戶爬不上去,喜糖在後面託她那又能託哪兒?
可喜糖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現在的喜糖已經進入了戰時狀態,他才不分男女呢,他只管救命!
什麼叫戰時狀態?
那自然是因為這個南一島上已經殺得亂淘子了。
那些瀛人與島上的販私之人正到處廝殺著,喜糖他們找不到離島的船,他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