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沐在商震的耳邊低語道:“你讓我救翠花不能急,你要是想救她那也不能急啊!”
“是啊,不能急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時虎頭也在旁邊低聲的勸道。
韓文沐和虎頭一大一小兩個人的話讓喜糖終是冷靜了下來。
是啊,不能急!急了不但成不了事反而會壞事。
剛剛那個該死的主持之人可是說了的,要把這個剛烈的女子賣給最邋遢最埋汰的人。
那個女子已經讓主持之人懷恨在心了,自己要是再著急,自己出的銀子再多那人家也未必就會賣給自己。
所以,要冷靜,不能急!
喜糖開始做深呼吸了。
而這時對那個女子的拍賣就已經開始了。
“大爺,我出十兩,你賣給我吧!”這時人群之中便有人喊。
你別說,剛剛那主持之人說,要把這個竟然敢啐他的女子賣給最邋遢最埋汰的人那下面有人還真就信了。
這第一個出價十兩的人要是不出聲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可是他一出聲之後,就他周圍的人看了他一眼後真的就往一旁閃去了。
為啥?這也太特麼邋遢了!
穿得破破爛爛不說,那身上都長皴(cun)了!
啥叫皴?用後世的話講那叫一個人長期不洗澡面板上積攢出來的汙垢和死亡脫落的表皮細胞。
一般來講,男人不象女人,說身上髒點埋汰點那都是情有可原的,可這個傢伙也太埋汰了吧,那身上都有味兒了!
要知道,這裡可是海島,那你就是沒事的時候到海水裡泡一泡你也不至於這樣啊,那人得懶成啥樣才會有這樣一副扮相!
而此時臺上的主持之人低頭瞅了一眼那個邋遢之人伸手就去摸自己放在地上的鑼去了。
他要是一敲鑼那可就一槌定音了。
喜糖又急了,他剛要喊時卻聽到身後人群之中又有人喊道:“憑啥啊,不是能加錢嗎?我再加五兩!”
咦?這回喜糖不急了,竟然有加價撬行的了!
那有一個就有第二個,自己先別急再等等。
這時眾人就又看向那第二個出價之人。
而這時那個第二個出價之人喊完了之後卻是剛從地上抬起頭來。
要說這個人長得那是真磕磣!
小眼睛歪歪嘴那就不提了,可原本穿的那也還算整齊利索的,可是他再抬起頭來時那就已經不一樣了!
就見他的頭上身上卻已經全是沙子了。
他剛剛蹲下時卻是特意抓了兩把沙子揚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這人想得明白,自己可是光棍好久了,那為啥娶不上媳婦?那不就是因為自己長得太磕磣沒有人家把女人許給自己嘛!
按理說,今天拍賣女子本來沒有他這樣的長的既醜又窮的人的份兒。
可是誰不想娶個媳婦啊,那自己娶不到媳婦那還不能看看熱鬧嗎?
看看那些黃花大閨女過過眼癮那總是可以的吧,所以他才來的。
而先前木臺子上的那一幕他也是看到眼裡的。
那個扮相邋遢之人剛剛那麼一叫,他陡然發現,唉呀,這是結束自己光棍生活的好機會啊!
那女子是瘸了點,可估計也不是天生瘸的,那說不定能治好呢。
可就是治不好那又如何?
眼見那個女子是右腿瘸了,而自己卻是左腿有點瘸,兩個人都有點瘸這不正好配套嗎?
這不就是老天爺眷顧自己讓自己結束光棍生涯的一個好機會嘛!
啥叫邋遢啊?
我特麼的往自己腦袋上揚把沙子那我也邋遢,這天上掉下來的好事那怎麼可能讓那個傢伙白撿了去?
我也要娶媳婦!我也要開花!我也要結果!那我也要加價!
於是,他便給那十兩銀子又加上了五兩。
“你特麼的跟我搶啥?”先前那個邋遢之人就罵。
“我特麼的比你多五兩銀子我咋就不能搶?這不是這兒的規矩嗎?”加價的那個就也喊。
誰曾想到這拍賣會都剩下最後兩個女子了卻出現了這麼一出鬧劇,人群之中頓時爆發出一片大笑聲。
“艹!”在那笑聲中,喜糖卻狠狠的罵了一聲。
在喜糖想來,這些人怎麼就這樣沒心沒肺,那要是上面賣的是自己的妻兒姊妹,那還能跟現在一副買牲口似的樣子嗎?
他把目光再次投到了站在臺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