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財迷乾的不錯!”當虎頭開始表揚小馬駒的時候,商震他們已經退到相鄰的村子了。
對於虎頭的表揚小馬駒極為罕見的沒有發表意見。
兩個人掐架已經成為習慣。
若是平時不管虎頭對他說什麼,小馬駒那都是要進行反駁的。
就這種辯駁與誰對誰錯無關,那更象是一種立場上的正確,純粹是為了抬槓而抬槓。
可是這回小馬駒真的不能再與虎頭抬槓了。
虎頭表揚小馬駒的原因是因為在關鍵時刻小馬駒扔出去的東西干擾了那個瀛人。
而小馬駒扔出去的東西是什麼呢?那卻是他擁有的銀子中最大的一塊。
小馬駒被上陣他們給攆回來的時候,商震不是給了他二百兩銀子嘛。
那銀子可是一直在他的包袱中呢。
而當他們與瀛人對上的時候,小馬駒手中又沒有什麼武器,於是他就從那包袱中撿了一塊最大的銀子一直攥在手裡。
沒想到那塊銀子還真就用到了。
關鍵時刻他一銀飛出,還真的就救了虎頭一回。
虎頭是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的。
不管說那個瀛人是否能夠把自己殺死,人家小馬軍也是救自己的,這份情他必須得承。
至於他說小馬駒是小財迷那卻是玩笑話了。
一個小財迷,在關鍵時刻竟然能扔出一塊最大的銀子,這難道不值得表揚嗎?
可是從小馬軍駒的角度來講,自己做這點事又能算什麼呢?
原來人家商震他們是真的殺瀛人的,人家每個人所做的貢獻都比自自己大!
那麼自己做了這麼一點小事兒,有什麼可值得驕傲與顯擺的呢?所以他只能沉默。
虎頭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商震他們便進入了院子,於是虎頭閉嘴。
而就在商震他們進入這家院子之後,院門口便擠滿了村民卻是都抻著脖子往院子裡看。
村民們當然是在看商震他們,因為商震這夥人已經成為了他們的英雄。
如果不是商震他們意外的出現,那麼那些瀛人就已經躥到這個村子裡來了。
真那樣的話,這個村子所面臨的情形也將是與相鄰的那個村子一樣的。
就那個村子的上方現在已經是一片黑煙了,還能看到隱隱的火光,那是瀛人把村子的很多房子點著了。
不過此時,村民們所看的還不只是商震他們。
就在商震他們所圍繞的中間那是一個被捆著的矮小的人,那是一個贏人,商震他們這回竟然抓了一個俘虜回來!
剛剛商震他們把這個瀛人帶回來的時候,村民們群情激憤,那差點就要把這個俘虜打死,!
最後商震說我們需要詢問敵情時,村民們才暫時放過了這個已經沒有了囂張氣焰的矮人。
院子裡徹底靜了下來,這時醜女走到了那矮人的身前,然後便用瀛語向那矮人問起話來。
一聽醜女講出瞭如此流利的瀛語,那個瀛人也震驚了。
這個傢伙無比詫異的看著醜女。
此時的醜女著的當然是漢裝,可是服裝能夠改變,那與語音裡的母語的味道是改變不了的!
醜女的瀛語說的是如此地道,以至於把這個瀛人都搞糊塗了。
他似乎是在努力分辨這個漢人裡的女通譯,是不是他們瀛人。
而正在院門口圍觀的村民們一聽醜女居然能講得如此流利的瀛語便也小聲的議論起來。
可話頭也只剛起,便被這個村裡的老人制止了。
這時候沒有他們說話的地方,人家是辦的正經事!
醜女在不停地對那個瀛人發問。
沒有人知道醜女說的是什麼,包括商震他們也不知道,可是從那個瀛人的態度來看那個瀛人也是在回答的。
醜女對這個瀛人的問話,前後持續了半炷香的時間。
最後醜女不再理會那個瀛人,而是對商震說道:“問完了,該問的都問了。”
“屋子裡說。”商震說道。
於是商震和醜女便向屋子裡走去,喜糖和白玉川也跟了上去,至於其他人也要跟上去,卻被商震回手制止了。
目前這種情況就像一支軍隊的主將討論敵情,旁人是沒有資格參與的。
商震他們在四個在屋子中也沒有呆上多一會兒被又走了出來。
而這時那個被問了口供的瀛人,現在就已經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