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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戳兒

喜糖竟然敢用手指頭直接刮自己的鼻子!

可別小看這個動作,在陸紅昭的記憶中也只有在自己小時候,有一回父親喝多了才這樣颳了自己一下子。

當時也是把她刮疼了,還把她颳得眼淚叭擦的。

可是漸漸的父親就與她越來越疏遠了,有時眼看著父親寵溺著自己那其他的弟弟妹妹,她便格外懷念起自己父親刮自己那一下子時的感覺。

而就在喜糖用的指刮她鼻子的那一剎那她真的就愣了,她忽然就找到了一種寵溺的感覺,她在體會著那鼻子上的痛的時候突然就有了一種依戀。

再然後那就是剛才喜糖竟然對自己說那樣的話。

那話是那麼的粗俗可卻又那樣的讓她的心裡砰砰直跳與不勝嬌羞。

自己先前怎麼就那麼傻,是啊,自己就是給喜糖搓搓背那自己把手按人家腰帶上做什麼?

可原本在她面前是那麼老實的喜糖怎麼又變得那麼壞,他又怎麼可以這麼直白的說?

此時的陸紅昭有了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而這時她就聽到喜糖在那頭竟然唱起歌來。

他竟然還會唱歌嗎?陸紅昭凝神細聽。

喜糖唱的聲並不大,陸紅昭也只是聽了個隱隱約約,有個別字她還沒聽清,但並不妨礙陸紅昭記了個大概。

喜糖唱的是,妹妹美來妹妹*,妹妹快快把哥從,我與妹妹篷錦帳,妹妹就象金芙蓉!

那應當是一種山歌吧,或者說是喜糖來自的西北地區的一種民歌,陸紅昭就想。

要說那歌詞極是淺白,任是誰都能聽得懂。

可是陸紅昭就覺得那歌詞就象浸了酒點了火,那**辣的氣息讓陸紅昭就變得意亂情迷起來,竟然忘了洗衣服。

水花濺起,當喜糖再次出現在陸紅昭面前的時候,一時失神的陸紅昭才意識到自己好象已經失神很久了。

於是她慌亂的看向了喜糖。

而這回喜糖就穿著他的那個犢鼻褲蹲在水中看著她並不說話。

喜糖那眼神很平靜,並沒有再次捉弄她的意思。

漸漸的,陸紅昭平靜了下來。

而這時喜糖就問道:“你腿上的傷這回全好了?”

原來喜糖卻是一直在看她的小腿。

怕洗衣濺溼了褲腳,陸紅昭已是把褲子快捲到膝蓋了。

“全好了,就是小腿肚子上的這塊疤去不掉了。”陸紅昭答道。

喜糖便歪歪脖兒,他就看到陸紅昭原本光滑的小腿肚子處有一個近似圓形的很醜的疤。

這塊疤是哆嗦的師父,那個老和尚給她治療後留下的。

老和尚用驅狼逐虎的辦法用藥把陸紅昭整條腿上的毒都聚到了那裡,然後再用膏藥排毒,別的地方也就罷了,可這個毒素出口的地方終究是留下了疤。

“一塊疤,那麼醜,有啥好看的?”陸紅昭不安的側了一下身子。

她自然是看過自己小腿肚子上這塊疤的,是太醜了。

“對了,和你訂親的那家是啥官?”喜糖忽然問。

“不小,在杭州。”陸紅昭回答道,可是她擔心喜糖沒聽明白便又補充了一句,“挺大的。”

陸紅昭的父親原來那也是當官的,可後來由於不得志才賦閒在家的。

所以他們是住在了鄉下的,而陸紅昭也是點背兒才被瀛人給擄了來。

“有官印嗎?”喜糖又問。

“應當有的,怎麼了?”陸紅昭不明白喜糖問這些做什麼。

要是喜糖問她的那個未婚夫家官有多大,怕娶自己有難度那也有情可原,可又他又問官印做什麼,陸紅昭真的不明白。

“我沒有官印,可我有個戳。”喜糖依舊歪著脖子看著陸紅昭那有疤的小腿。

喜糖的話再次讓陸紅昭摸不清頭腦了。

“我把我的戳兒扣在你小腿上了,只要戳兒不丟,你就永遠是我的。”喜糖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