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瀛人的目光都被小馬駒吸引了過去,他們已經完全忽略他們身邊那個一人多高的土丘了。
而這時土丘頂上就探出一個人來,那正是虎頭。
虎頭探頭也就罷了,關鍵是他手中的火繩已經插進了手銃的龍口。
有瀛人在余光中注意到了身邊似乎有人出現,可等他轉頭時那“嗵”的一聲就響了,然後他們這些瀛人就同時大叫了起來!
那細小的鉛粒打在身上是真疼啊!更何況這回瀛人與那土丘上的虎頭相差都沒有超過十步!
回頭的那個贏人的很不幸,他的眼睛直接就被打中了一粒鉛粒。
他扔了手中的長槍捂著眼睛就在地上打起滾來。
其他疼的直蹦的瀛人自然大驚。
可是他們在蹦起來時就發現,咦,自己還能蹦,就本能的向那個土丘撲去。
可也就在這時,已是哈下腰的虎頭竟然又抬起身來。
這回他手中端的卻變成了那長條狀的鳥槍了!
虎頭也著急啊!
自己用手銃竟然只打倒了一個,這怎麼可以?
只是到了此時,他哪有後退的道理,他手中端著的那支鳥槍“嗵”的一聲又響了。
這回不錯!卻是有三個瀛人倒在地上就打起滾來。
這回他用的可是鳥槍。
那鳥槍的裝彈量自然是比手銃要大的,射出去的力道也更足一些,對瀛人的傷害自然也就更大了一些。
不過,這回是否擊中了那四個瀛人的眼睛,虎頭也不清楚。
可到了此時虎頭更不會後退,他扔下鳥槍拿起身邊放著的一把倭刀,就從那土丘後跳了出來,一副要與這幾個瀛人血拼到底的架勢。
虎頭儘管成家早了點本身也只是個半大小子。
可正如他原來所說的那樣,那也開始長個了,這半年下來他卻也長了半頭了。
所以他挾剛剛火器打人之威往上一撲那也顯得威風凜凜。
還站著的那三個瀛人眼見自己四個同伴都捂著臉在地上打滾心中也是發慌,心怯之下難免就向後退了半步。
而這時虎頭虎虎生威的大吼了一聲衝其中一個瀛人就揚起了刀。
那個瀛人雙手舉刀便欲接招,可這時虎頭卻突然就把手中的那把倭刀向他投了出來!
那個瀛人卻哪料到虎頭會用這麼一招,危急之中忙向旁一躲,同時他手中的倭刀便也格擋了過去。
兩刀相撞便發出了“鏘”的一聲,而這時把倭刀也甩出手了的虎頭卻一哈腰趁機就把地上的一支長槍給抓到了手裡。
這支長槍正是被他第一個打倒在地的那個瀛人的。
到了這時虎頭卻又不往上撲了。
他就把那長槍一掉頭就端在了手中指向了那三個瀛人,然後卻向後退去!
就虎頭這套打法說起來複雜可實際上自然很快,他直接就把那三個瀛人弄得一愣,然後那三個瀛人才持刀撲了上來。
虎頭剛剛往前一撲看似威猛其實卻已經想好了對敵之策。
與瀛人拼刀那也只是他給瀛人們裝出來的假象罷了。
人貴有自知之明,他一沒力氣二沒技巧卻又怎麼可能會與瀛人拼刀。
他往上一撲打的卻正是那杆長槍的主意。
那杆長槍是第一個瀛人拿的,而那個瀛人卻又是最早捱了鉛粒子的一個。
既然那個瀛人的眼睛被打傷了,那戰鬥力也就打了折扣了。
至少在那三個瀛人還完好無傷的情況下,虎頭也只能對那個瀛人先忽略不計了。
虎頭總跟商震他們在一起。
雖然他沒打過白刃戰可是對如何打白刃戰卻是耳熟能詳的,他當然知道於沒有太高技藝的人來講,用長槍當然是比用刀有優勢的。
第一長槍長,第二捅出去的總比砍出去的更容易致命!
否則那老百姓殺豬為什麼往豬脖了上捅刀而不是用砍刀或者斧子把豬腦袋給剁下來?
虎頭有長槍在手打的就是一個“拖”的主意。
他手銃和鳥槍也都打響了,喜糖他們肯定也會聽到那終歸是會有人來支援的,那他為什麼不拖?
說什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說“跟啥人學啥人”,在道理上都差不多。
他天天跟著商震喜糖他們在一起,那也早就學會動腦筋了!
而到了此時那三個瀛人才想明白了虎頭這是啥意思?
你個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