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騎馬出了那個村子往前跑了一段路程,當他能夠看到那莊圓高高的塔樓的頂尖時就停了下來。
他掃視了一下週圍的地形,就驅馬走進了一個樹林,然後調轉馬頭回視來路。
現在他對喜糖和胡三兒並不擔心,他擔心的也只是村民想辦法跑到莊園來送信兒。
所以他必須在這裡截著。
他想伸手拿弓箭了,要想震懾住去給莊園報信的村民或者那幾個莊丁,用弓箭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可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手中卻還一直拎著那面鑼呢,他不僅啞然失笑了。
“自己要這玩扔有什麼用?”商震叨咕了一句。
可是就在他一揚手想把這面銅鑼扔到樹林裡的時候,那手又停住了。
說不定什麼時候還能用到這面鑼,想到這一點商震隨手就把這面鑼系在了馬籠頭上。
然後他才取出了弓箭,就看著那剛剛跑過的村莊的方向。
又過了一會兒,商震的眼睛亮了。
哎呀,還真有不怕死的竟然真來了!
商震就看到一架馬車正向自己這個方向跑來,那馬車上坐著幾個人。
趕馬車不像騎馬,沒有急事兒的時候誰都不會把馬車趕得飛快。
畢竟馬跑起來那是一哽噠一哽噠的,那馬車就會很顛。
若說這幾個人坐在馬車上不是到莊園去報信的,商震那是不信的!
那幾個莊丁的馬除了被他們給趕跑殺掉的,剩下的也被他和喜糖各自騎了一匹,可是哪個村子裡沒有馬車?
真是幸運哪,多虧他們的鑼只有一面。
這要是對方這個村子裡有兩面鑼,自己想摁卻也都摁不住了!
商震你心裡想著而那馬車也越跑越近。
這時他已經能看出那馬車上所坐之人的服色,卻正是和自己所穿的一樣,都是那種莊丁的服裝。
也不知道那幾個傢伙現在是否用繩子什麼的把褲子繫上了。
張震心裡一陣好笑,他卻也是頭一回用這樣的招數,那也只是靈機一動的結果。
可緊接著他就舉弓了。
那馬車已經跑到二百步之內了。
以商震的劍法當然可以以箭制敵,但是他並沒有著急射。
射那麼早幹嘛?射倒了那些傢伙還得往回跑,然後還得想著法回去報信兒。
既然你們不死心,那麼你看我這回怎麼霍霍你們!
馬車越跑越近,轉瞬之間離商震也只有五十步了。
而這時商震才不慌不忙的將捏著弓弦的手一撒。
於是一箭飛出,再看那匹拉著莊丁的馬的脖子上就多了那支箭,那匹馬一聲悲鳴就蹌倒在了路上。
馬倒了,那車轅自然也就杵在了地上。
無論是趕車的村民還是那幾個莊丁哪有這種心理準備?
馬跑得又急,他們便嘰裡咕嚕的從那馬車上滾將下來。
商震舉著弓箭,催馬向前。
而這時那些被摔慘了的莊丁和村民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而那幾個莊丁正是先前被商震抽強行抽去腰帶的那四個。
只是他們抬頭看到的卻正是商震指向他們的利箭。
被摔的那幾個人又看向了他們那匹馬。
他們就見那支箭已經完全射入了那馬脖子之中。
殷紅的血順著箭桿就流了出來。
那馬雖然掙扎卻已經爬不起來了,唯有徒勞的嘶鳴。
“你們放心好了,我還不想殺你們。”商震冷冷的笑道。
那個帶頭的莊丁一聽商震震又饒了他們一命,他警惕的看著商震手中的弓箭,然後她站了起來轉身就跑。
可是他還沒有跑出幾步呢,腳下一絆人就摔了出去!
原來他們去上哪裡找繩子做腰帶呀?
他們也只是提著褲子跑到村裡上了村子裡的馬車往回跑來報信兒罷了。
商震拿箭一逼,這就是性命之憂。
那莊丁情急之下卻忘了自己是沒有腰帶的。
他手一鬆那褲子就堆到了腳踝處,那人的腿又怎能邁開?那要是不摔倒才叫奇怪呢!
“不想死就別跑!”商震冷冷的道。
要說商震最開始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那也是故意扮兇相去嚇唬人。
可是這裝的久了,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些人眼中已是成了一個大煞星!
更何況這幾個莊丁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