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啥不踹他呢?”這時白玉川在一旁又問喜糖。
就武直拿那出娘們兒聲娘們兒氣的樣子,如果不是在沙場上廝殺行軍打仗,那麼商震他們就是看到了也只是哈哈一笑罷了。
可問題是現在他們卻是在打仗,那麼就以目前他們這一夥人來講,武直確實是有可能拖他們的後腿。
“剛才我可不是想踢他了咋的!”喜糖氣道,“可是我又一想這事兒不特麼對呀!
你說那娘們聲娘們氣的,我就怕腳丫子一踢上軟軟的感覺跟娘們屁股似的,那我喜糖成啥人了?”
嗯?喜糖這麼一說白玉川那眼睛就就是一亮,隨後他就把話接上了:“哎,喜糖這事不對呀,你你咋知道那啥軟軟的?你還踢過誰?”
“滾!你特麼的就對這些事兒感興趣!”喜糖沒好氣的說道。
“行了啊,一會兒咱們還要接著做餌呢,都消停的吧!”商震說道。
既然商震說話了,白玉川和喜糖也不再鬧了,大家自然接著向前。
商震所說的做餌又是指什麼呢?
那自然是他們需要讓後趕過來的瀛人大隊追上來,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達到禍水南移的目的。
所以現在商震他們在往前跑不假,可是黃月膽卻在趕著一架馬車,而這架馬車也正是瀛人的第三架馬車。
第一架瀛人的馬車跑掉了,第二架馬車上拉車的馬被商震給射死了,所以他們現在趕的就是剩下的第三架馬車。
現在那馬車可不是空著的,那馬車上卻是裝了十多個死人還有人若干個人頭。
這些死人也好,人頭也罷,自然都是瀛人的。
商震所想的做餌的辦法就是拿這些死去的瀛人做“餌”勾著那瀛人的大隊在他們屁股後面追。
每隔一段距離,他們就將一兩句瀛人的屍體或者吊在樹上,或者弄出一副被虐待的樣子,他們就不信瀛人會不往上追?
敵我的雙方的仇恨本來就已經很大了。
他們就是不殺掉這些瀛人的傷員,瀛人也絕不可能放過他們,那些贏人衝進了村子時也不可能對漢人百姓留情。
那麼,商震自然就要把事情做得更絕一些。
由於瀛人馬上就快追過來了,商震他們自然跑得很快,而在他們這支隊伍最前面的那個人當然還是武直這個嚮導。
武直是走在最前面的,商震他們自然只能看到武直的背影卻看不到他的表情。
而武直此時雖然走的很急,卻依然在噘著嘴。
他也是有自尊心的,他也不想被別人瞧不起。
他現在特別想說的是,我是沒有殺過鴨殺過鵝。
我殺我那半隻鵝那還是我七歲時候的事兒呢,可是,可是我後來是殺過豬殺過牛的啊!怎麼就不讓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