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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與商震廝殺他們固然沒有那個勇氣,可是揮起馬鞭逃跑總是可以的吧!
到了此時,商震一方已經無暇顧及那第一架馬車了,他們的人員終究是太少了。
而商震之所以要用箭射到第二架馬車那拉車的馬,那也是因為他自忖己方人數太少。
混戰之際,生死之時。
那並不是說只有輕手利腳的人才有戰鬥力的。
誰知道那些在地上打著滾兒的瀛人的傷員們,哪個會突然向他們施以暗手。
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由於第二架馬車的馬被射倒了,那馬車也就趴下了,第三架馬車就被堵住了去路,那馬車上的瀛人的傷員們除了幾名動彈不得的重傷員,其餘的也已經下車了。
他們也在舞動著兵器,甚至有的還撿起了路邊的石頭土塊,試圖與商震他們決一死戰。
可也就在這時便有“嗵”“嗵”兩個聲音響起,那山丘山腳處就冒出兩團青煙來。
這自然是商震他們那兩夥的那兩個半大小子虎頭和小馬駒趕到了。
這些瀛人中原來就有幾名是被虎頭用手銃和鳥槍給打傷的。
起初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很快他們的傷口就紅腫了起來。
此時又已經過了一天兩夜,那被鉛粒子打到胳膊上的還好,雖然紅腫的很厲害,終歸能把胳膊吊著,人還是有行動能力的。
可是那被打傷到腿的人就已經無法行動了。
絕大多數瀛人偏偏又都是露著大腿只穿那種布帶褲的。
於是細看之下,兩條腿的粗細都已經不一樣了!
只是他們何曾想到舊傷未去,新傷又至,虎頭卻是成功的給他們造成了第二次傷害。
當然了,這其中也有小馬駒的一份功勞。
時下的火器並不是什麼高精尖的武器,甚至連那瞄準的準星都沒有,只要對準了大致的方向點燃火藥便發射成功了。
小馬駒和虎頭歲數相當,那自然是和虎頭混在一起的。
別看虎頭已然成親,可是那依舊是個半大小子的心態。
小馬駒知道既然自己現在跟著商震他們混,那總是要有點真本事的。
為自己小命計他虛心討教,虎頭又怎麼可能不傾囊相授?
再說就時下的火器也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卻是比用鋼刀練劈砍還簡單呢!
虎頭和小馬駒收起了各自手中的手銃和鳥槍,也拔出了倭刀往上衝。
他們固然不會和身體完好的迎人去鬥,但是挑那些還有行動能力的瀛人傷員去殺總是可以的吧?
本來就沒有多少戰鬥力的瀛人終於崩潰了,還剩下的幾個瀛人也不再管傷員便向西面跑去了。
他們卻哪曾想到剛開始只是商震一個人,然後又來了倆,再然後又來了倆,再再然後又來了倆!
這接連幾撥的添油戰術終是擊潰了瀛人們最後的鬥志。
人家出現了倆人,他們就少兩名戰鬥力!
這樣的仗還如何再打下去,萬一後面還有呢?
你還別說此時商震他們還真有最後的援軍。
商震對逃跑的贏人並不加理睬。
他只是讓韓文沐重新拿起弓箭看著那些逃跑的瀛人,以防止瀛人把箭射過來。
而他們這些人卻已經在收拾那些瀛人的傷員了。
誰知道那些傷員中哪個死了哪個沒死,哪個是輕傷哪個是重傷,他們總是要把敵人全部滅掉的。
而這時,他們那最後的一名援軍就出現在了那山丘頂上了。
只不過商震他們這夥最後一名援軍卻有些另類。
因為他是武直。
武直就趴在那山丘頂上不斷的“哎呀媽呀”。
他“哎呀媽呀”一句,就很娘們兒的用雙手捂下自己的眼睛,然後再放開手接著看,然後再接著“哎呀媽呀”接著捂眼睛!
就武直的這副樣子,就好像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了什麼讓人覺得辣眼睛的情形一般。
可實際上呢?
實際上卻是武直捂一下眼睛之時,山丘下商震他們就有人把刀砍在了那瀛人的傷員身上!
半空之中,每劃過一道血光,就意味著一條贏人的魂靈迴歸東洋,武直又怎麼可能不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