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去!”商震一指躲在巖壁上的喜糖。
脖子上正掛了細繩子的小奶貓疑惑的看了看商震。
咱不能說小奶貓就笨,它是真不知道商震讓自己幹嘛!
商震和它在一起除了打鬧喂肉就將它置於一種放養的狀態。
它哪知道商震象拴狗似的給自己脖子上拴根繩子是啥意思啊!
“白瞎了這麼一隻貓了。”有邊兵在旁邊說道。
商震老臉一紅,可隨即便計上心頭仰頭便喊:“喜糖,你兜裡有肉沒有?”
正貼靠在崖壁上的喜糖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他還真就從兜裡掏了塊肉出來,然後就衝小奶貓比劃了起來,嘴裡還“哦哦”的叫著。
這招卻是比什麼都好使,那小奶貓仰頭看了看,然後人家就奔跟巖壁去了。
人家小奶貓在山壁上那是什麼水平,那真是如履平地奔跑如飛,也只是片刻之間它便顛巴顛巴的站到喜糖身邊去了。
喜糖順利的解下了系在小奶貓脖了上的繩子,然後惡作劇般的把那塊肉往上拋去。
可這時那小奶貓真卻的就把身子一躬便撲了出去,這一瞬間小奶貓的身體可就凌空了。
而這時所有人便看到小奶貓在空中捕食的過程。
人家卻就是揮動爪子一扒拉那塊肉再一仰頭就把那塊肉叼在了嘴裡。
而就在它下落的過程中,人家身子打著斜就奔崖壁去了,就那麼一蹬一緩又跳了下來。
它也就是跳了那麼四下便從十幾丈高的巖壁上跳下來了,然後便一溜煙的跑到一塊石頭後面吃起肉來了!
“真是,唉,你都好好訓訓啊,這玩扔可比狗好使多了。”有老兵感嘆道,商震則表示汗顏。
而這時在那巖壁上,喜糖卻已是把那根繩子系在了一塊突出的岩石上了,然後他小心翼翼的拽著那根繩子就往下爬了。
上山容易下山難。
起先喜糖一著急那就爬到高點上去了,可這回再下來那就難了。
他可沒有小奶貓那兩下子,他上去了卻下不來,這回卻是鬧了個大笑話,於是商震才讓他用那塊肉當誘餌讓小奶貓把繩子給送上去。
商震往下爬了,而當他瞄了一眼時還沒忘喊了一聲:“胡人又來了!帶盾牌來的,還好幾個!”
是的,胡人又來了,而且人家又做了幾個小護盾保護著弓箭手又衝上來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馬如龍卻是跑了回來向戚平波報告了:“將軍,找到繞出去的路了,就是馬不能要了!”
所謂的戰場就是那麼一個僅容一馬可通行的隘口,作為主將的戚平波並沒有參與其中,他就象一個旁觀者似的在評判著戰場的形勢。
眼見馬如龍回來了,戚平波看了看天色便又下令了:“讓石壁上的那幾個人把石頭扔淨了都下來。
弓箭手輪流在隘口往裡放箭,再多去幾個人弄柴火堵到隘口咱們也放煙,讓胡人摸不出虛實來!”
沒有人知道戚平波的辦法行不行,但既然是主官有令,下面的人自然聞聲而動。
巖壁上大眼賊兒的人用石頭砸著,下面的人輪流用弓箭往隘道里射著。
當石頭砸完了,這撥胡人的進攻又被打退了。
可是胡人的弓箭手卻也在那盾牌的掩護下,把大眼賊兒的人從山壁上射了一個下來。
那個人很不幸,卻是一頭杵了下來直接就摔了個腦漿崩裂!
“把那個木柵欄撤了,人在兩邊守著,胡人再進攻就點火用煙燻。”戚平波又命令道。
“那煙不也燻咱們嗎?”這時候有個邊兵不解的問。
“笨蛋,你不會用衣服往那隘口裡扇?”戚平波氣道,而隨後他又補充道,“堅持到天快黑的時候,咱們就棄馬上山先出去再說!”
戚平波既然這麼說了,眾人便無異議,於是所有人又都忙了起來。
“商震!”戚平波又喊,“你,那小子,叫什麼喜糖是吧,你也退出來,還有那個長的挺白的小姑娘也回來!”
商震正蹲在隘口的一側,手裡攥了把彎刀,他那是等著胡人再進攻衝出來時動手呢。
而剛剛從山壁上爬下來的喜糖則是站在了商震的身後已是把衣服脫了下來。
喜糖脫衣服幹嘛?準備火起往那隘道里扇煙啊!
戰場上的事瞬息萬變,就是身經百戰的將軍也不敢說把戰場上所有的局面都碰到過。
更何況,至少現在戚平波還不是什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