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肯定是商震給他們的威脅大於他們不點亮火把的威脅。
只是瀛人點亮火把就有用嗎?
黑暗喜糖不由得哼了一聲。
這一哼自然是表示他對贏人行為的不屑。
而就在喜糖剛哼完這一聲之後,山下的瀛人就又大喊了起來。
與此同時,山上的他們便看到有瀛人的火把墜落到地上。
這種情形都不用問,有拿著火把的瀛人招了商震的箭了。
就商震的箭法,一百步之內絕對可以用箭射滅香火頭,瀛人還敢點起這麼亮的火把,那不就是找死了嗎?
在山上喜糖他們的觀望之中,山下瀛人的火把果然接著又墜落了兩個。
只要射箭,大多數的時候都是三箭連發,儘管看不到山下的確切情形,可是這不正是商震出手的標誌嗎?
“板凳這是要幹嘛?他不是要到山頂上來吧?”那扎再次說道。
那扎也知道山上他們幾個人現在心情都不大好,氣氛有點怪怪的。
她當然不喜歡這種氣氛,好像這回喜糖是真的生白玉川的氣了,只是要是自己不吭聲,那就更沒有人吭聲了。
只是那扎說完這句話後,依然沒有人接話,所有人卻依舊都在盯著山下的火光。
“咦?”過了片刻之後,那扎再次出聲了。
還過她覺得只是自己一個人說話也實在是太沒有意思,她也只是就“咦”了一聲。
不過山下的情況已經不需要那扎再說話了,山上這幾個人這時都已看到瀛人竟然開始滅火了。
先是地上的那新產生的那幾團火光被撲滅,緊接著就是那原來火堆上的火也正在撲滅中。
就這樣的情況,所有人都能想到,瀛人已經承受不住商震在黑暗之中射來的冷箭了。
只是不知道板凳現在藏在了哪裡,這大黑天的又怎麼過來與他們會合?
就算板凳摸到了山腳下,就這山的地形不點火照明他也是上不來的。
所有人都想著同樣一個問題,可依舊無人言語。
這卻是喜糖他們最憋悶的一回。
往常與瀛人的作戰中商震那也是經常獨自一人出去的。
可問題是他們知道商震一個人在作戰卻又不知道商震在哪裡,就是想幫忙有心卻無力。
而這回卻不一樣了,他們明知道商震就在下面可卻伸不上手,這心裡又怎麼可能落得安穩。
偏偏喜糖又和白玉川鬧了彆扭誰都不肯吭聲,在這山頂呆的這個鬱悶。
說我下去吧,那也不行,這黑燈瞎火的誰又能下去?
一時間山頂上沉默至極,直到突然黑暗之中響起了一種聲音。
那種聲音還真就不大好形容,說是“當”,還是“噗”或者還是“騰”,怎麼說都可以,就是那種有不大的東西落在山頂上的聲音。
萬籟俱寂之中,這聲音雖然不大卻也足以讓人警惕,所有人都抓住了自己的兵器凝神細聽,不是瀛人爬上來了吧?
可是他們細想卻又覺得不大可能,瀛人又沒長翅膀,就現在這樣的地形他們要是不點火照明根本就不可能上來!
“虎頭武直你們倆聽到動靜沒?”小馬駒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他也只能問虎頭和武直,那兩位堵氣囊腮的爺他可惹不起!
“聽到了,是有聲。”虎頭低聲確認。
武直也想說話呢,他正想說我聽象是土塊打到山頂上碎的聲音。
只是沒等他接話呢,這時他們就聽到小馬駒輕聲就“呀”了一聲。
“咋了?”這回可是眾人齊問了,包括喜糖和白玉川都說話了。
畢竟是在和瀛人打仗,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我被打了一下,哎喲——”小馬駒用嘴在那裡吸涼氣,“好象是土塊,打我腦袋上碎了。”
嗯?眾人一愣,可隨即便大喜了起來。
他們可是在山頂上,山上哪裡最高啊?那當然是山頂最高了。
那要是在山半腰保不準山頂上掉個土塊啥的,那在山頂上那從哪來的土塊,不可能說老天爺沒事兒幹從天上扔土塊逗他們玩吧?
所以,這個土塊肯定是從下面扔上來的,那誰能扔土塊還用問嗎?
要是瀛人真能把土塊扔上來,那人家要扔也得扔石頭不是。
正當那扎說“都小心點,往下看可別掉下去”的時候,他們忽然就聽到不遠處有“當”“當”的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