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罵白玉川那是毫不客氣的。
原因之一,做草人需要衣服,白玉川那是說啥不脫自己衣服的。
用他的話講,我特麼的風流踢淌玉樹臨風的,那我怎麼能不穿衣服?
當時喜糖還氣道,你白玉川長得那麼俊,光屁股時也是風流踢淌玉樹臨風的!
喜糖若只是這麼說也就罷了,人家卻又問了那扎一嘴,是不是?那扎!
可憐的那扎當時被喜糖說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卻哪想到喜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偏偏她從來都不曾跟喜糖急過眼,喜糖在她眼裡那就是親哥!
可她也不能說白玉川,白玉川那可是她男人!
那扎生命中有三個最重要的男人,這裡可就佔倆了,至於另外一個當然是商震。
你說喜糖拿這種羞人的問題來當著大家夥兒的面來問那扎,你讓那扎又如何作答?
上面這是喜糖罵白玉川的第一個原因了,那麼第二個原因呢?
第二個原因自然是因為先前喜糖上山的時候,白玉川發邪瘋似的趁著他喘氣的功夫在那乘人之危!
喜糖可沒商震的好脾氣,那自然是要跟白玉川新帳舊帳一起算的!
可人家白玉川是什麼人?他又怎麼可能把自己衣服脫了去做草人讓下面的瀛人用箭給射得大窟窿小眼子的!
白玉川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就是光屁股那也是風流踢淌的。
可是他縱是再風流踢淌那也不是給你喜糖看的啊!
所以,最終白玉川不肯脫衣服,那草人就也沒有用上他的。
現在他們也跟瀛人把箭“借”完了,喜糖又怎麼可能不找白玉川算帳?
要說耍貧嘴白玉川那是誰也不懼的,就是原來他把喜糖給撩撥得眼看就要急眼時那就不吭聲了。
反正他也知道喜糖的脾氣,從來不記仇,過去就拉倒。
所以此時他一見喜糖又被自己弄到了即將暴走的邊緣了便又不再說話了。
所謂無聲那就是反抗!
哼!想脫我白玉川白公子的衣服那門兒都沒有!我風流踢淌依舊,可也不是給你們這幫子男人看的!
眼見著白玉川在那裡裝聾作啞,喜糖的氣可還沒消呢。
於是喜糖又道:“不要以為你和那紮好了,你就可以不認你這個大舅子了,以後再**撩搔看我把你腦袋擰巴下來當泡兒踩!”
喜糖說著狠話,白玉川卻依舊不語。
可是這個時候黑暗之中卻傳來了其他幾個人的吃吃的聲音。
那是虎頭、小馬駒和武直在笑。
白玉川的這張嘴很討厭,他們三個多多少少那都是被白玉川給“欺負”過的。
現在喜糖罵白玉川,白玉川卻是屁都不敢放一個,那人家那仨人沒有理由不高興不是?
只是這人哪都是要面子的。
那就算是再慫包的人若是不在人前那吃虧了也就吃虧了,可在人前那臉上掛不住那就得急!
後世有這樣一個事兒,說某大學裡兩個男個發生了矛盾。
當時可是在教室裡大庭廣眾之下,甲就對乙吼道:“你特麼的跟我出去!”
所有的打架那不說都得在校外可也沒有人會在教室裡打起來,損壞東西那都是要賠償的,那萬一損壞多了背個處分甚至給開除了那可犯不上!
甲在大庭廣眾之下都這麼衝乙喊了,那可是男生,那滿屋子裡可還有女生呢,那你說那個乙同學就算是再不喜歡打架那也不能在人前示弱啊!
於是乙便說“出去就出去,不就單挑嗎?who怕who啊?”
那有和那乙同學關係好的女生便喊乙“你可不能出去啊!”
試想,那挑頭打架的男生哪有善茬兒?
女同學也是怕乙男生吃虧不是。
那頭要打架,兩個人一前一後就出了教室門了,那有各自同寢室的男生就要跟著出去,至於說是也跟著打架還是拉偏架就不知道了。
可這功夫教室門又開了,甲同學與乙同學卻是手拉手的就又回來了。
而令教室裡所有人吃驚的是,剛才出屋時一副箭拔弩張一副欲除對方而後快的甲乙兩同學那卻是手拉手笑容滿面的回來的!
哇靠!事情的反轉那真是驚呆了屋子裡所有的人!
這特麼的是神馬情況?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可是這個仇怨解的也太快些了吧!
至此,這個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