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早幹嘛去了?”喜糖當時就急了。
“那你們也沒說要逃跑啊!”武直無比委屈的爭辯道。
這件事情還確實怪不到武直的頭上。
當時喜糖他們是繞圈繞到這裡來的,那時候瀛人還沒有過來呢。
而武直又被喜糖安排到山丘下面先弄瀛人的屍體去了,他又知道是咋回事?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已經是木已成舟的事兒了。
“你們都去樹林子那裡,我去把瀛人引開!”商震喊道。
現在哪是打官司的時候,現在最要命的是趕快躲開瀛人的追殺呀!
要說商震的這個態度還是非常明智的。
哪個人的人生沒有遺憾的地方?
說假如我當時如何如何,那我現在就會如何如何了。
人生最關鍵的是,把握住現在。
那過去的已經成為現實,你就是不接受那也得接受,而打仗更是如此。
商震一句話說完就往馬車那裡跑。
如此一來,喜糖他們就更急了。
“那你跑那塊兒去,不是自己找死嗎?”白玉川也嚷。
剛才他們的嚮導“五大姑娘”可是說了前面那裡是死路。
既然那裡是死路,商震為什麼不和大家一起跑,?那還不如大家在一起同生死共患難呢!
“哪有什麼死路?別聽他的!快跑!”商震頭也不回的喊。
現在是樹林子那兒離他們要近的多,喜糖他們還是有時間鑽到樹林裡不被瀛人發現的。
而商震要是上了那馬車,瀛人自然就會追他去了!
到了此時,喜糖和白玉川他們也沒有辦法了,他們也只能向幾十步外的樹林跑。
“你咋不跟他們一塊跑?”商震跑到那馬車前時就衝武直嚷。
而這時的武直卻還在馬車旁邊站著呢!
剛才他一看商震要把馬車往自己所說的死路上趕那也著急了。
所以,他一伸手就把那馬車上最後一個瀛人的腦袋給撥楞了下去!
那瀛人的腦袋的斷口處,也就是脖子的斷面上有著黑色的血汙也就罷了,上面卻還落了一層綠頭蒼蠅。
剛剛武直伸手這麼一撥楞,那腦袋固然如同皮球一樣滾到了地上,可是那那群蒼蠅便也“嗡”的一聲飛了起來!
只是此時武卻也顧不了這些了。
他卻是直接跳上了馬車,抓起了自己放在馬車上的那把苗刀衝著那匹馬的馬屁股就拍了一下。
武直用刀這一拍談不上有多重卻也絕對不輕。
那拉車的馬怎麼可能體會出人間的喜怒哀樂?有人趕它那它不跑唄!
“哎,我說你!哎呀!算了,反正是來不及了!”商震也拿武直沒招了。
他也不可能讓武直再跟著去追喜糖他們了。
那樣的話,武直就等於多跑了路,瀛人可就從山丘後面追過來了。
到了此時商震非但不能再說武直,他便從自己的皮囊裡往外掏石子了。
不過,商鎮可沒有上馬車。
這裡可是野外。
就是馬車能跑的地方,那也談不上平坦。
商震若是在那馬車上向瀛人射石子,那馬車一顛,他的石子就說不定射到哪裡去了!
反之,他在地上跑自忖瀛人未必能跑得過他,而他想轉身射石子的時候那石子自然是比在馬車上射的準的。
武直在前面趕著馬車可也沒忘了回頭看。
而這時他看到了商震跑的並不比馬慢那也才放下心來。
“前面怎麼就是死路?”商震邊跑就邊問武直。
“前面有一條溝,馬車過不去,裡面有淤泥,人過去費勁!”武直忙解釋。
商震聽了武直的解釋就邊跑邊思索。
他之所以要從這個方向跑把瀛人引過來,就是本能的覺得就以這裡的地形,根本就不應當有什麼險要的地方。
試想這裡就是一片丘陵。
那山包最高的也就幾人高,頂多是山坡陡一些石頭多一些罷了。
可無論前面是帶大石頭的山包還是那種有淤泥的溝,商震還不信了,自己真的就過不去!
想到這裡商震就又對武直喊:“趕這麼慢幹嘛?你都快跑啊!”
“啊!”武直正回頭看商震呢。
他一聽商震這麼說忙又把頭轉了回去,拿那把苗刀在那馬屁股上又狠狠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