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瀛人不簡單,咱們不能硬拼。”商震說道。
商震這麼說,其他幾個人就都點了點頭,尤其韓文沐那更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可咱們也不能讓他們進村子裡去,誰知道是不是那個瀛人回來報仇了。”商震又道。
“那咋辦?咱們抻著他們跑?”喜糖就問。
商震點頭。
“那為什麼現在不跑?”白玉川就又問。
他們五個倒是在山丘後面會合了,可那些瀛人卻也追過來了。
雖然說那些瀛人絕談不上很多,可正如先前山民所說那樣,真的就是烏泱泱的一大片!
“跑啊!”商震說道,可是他眼睛卻一直在盯著那些瀛人瞅呢。
商震既然說話了,他們那四個人轉身就跑,而商震這才跟了上來。
“一共不到八十人。”商震說道,原來他卻是在查數等著最後一個瀛人冒出頭來才撤的。
“往樹林子裡鑽嗎?”跑在最前面的韓文沐扭頭就問。
韓文沐之所以跑到了最前面,那可不是因為他跑的最快。
而是平時沒事的時候他們就議論過,如果他們被瀛人追了該怎麼辦。
韓文沐就說,我覺得我現在挺厲害了,那我就負責斷後!
喜糖就笑說,你快拉倒吧,數你跑的慢,笨鳥先飛不懂嗎?
如果剛剛韓文沐不射飛了那一箭那信心滿滿的他,還真的就打算斷後了。
可是那一箭射丟信心一失,那得嘞,還是笨鳥先飛吧!
“往樹林裡鑽,我在最後!”商震說道。
現在的他們當然和原來不能同日而語了,韓文沐那現在跑起步來那也是好手。
在山村裡訓練的時候,他們每天都是要跑步上山再跑回來的。
可是他們也不能跑得太快了,真要是把後面這夥子瀛人給甩掉了,那萬一這夥瀛人真奔屠村去呢?
所以,他們就得這樣不遠不近若即若離的抻著!
喜糖他們在前面跑著,商震就在後面吊著。
前方的山丘越來越密集,喜糖他們已經跑進那成片的樹林裡了,而商震卻依舊把自己甩在了後面。
待到他和後面的瀛人已經可以互相看到時,他才跑進了樹林。
這夥瀛人跑的不快啊!商震邊跑邊想。
他可是知道,別看瀛人個小,一個個的又是小羅圈腿,可是架不住那小短腿捯動的快啊!
商震知道自己這是喝了那口莫名其妙的泉長個了。
如果自己不長個,還是那四四方方小板凳的時候那個頭也和這些瀛人差不多,自己還真跑不過這些瀛人!
商震這想著呢,一抬頭就愣了一下,到了這時他才看到那樹林子裡的人卻是增加了。
那哪是自己夥這四個人啊,旁邊卻是還有五個呢!
至於那五個人商震卻也見過,卻正是先前被後面這夥瀛人攆過來的那幾個山民!
就現在的情形,不用問商震也知道,那五個山民為了躲瀛人自然也是奔樹林子鑽。
結果可不巧了嗎?他們夥這幾個人卻是和這五個山民又撞上了。
商震掃了一眼那幾個山民,一個個的那都是可憐巴巴的。
山民又不是士兵,那除了一個是年輕的其餘那四個都得有四五十歲了,這四五十歲的人別說和瀛人比腿腳了,那就是年輕人比腿腳他們也跑不過啊!
“幾位大爺,我們是真跑不動了!”這時有一個山民已是在對白玉川訴苦了。
“跑不動你們就讓瀛人把你們都殺了!”白玉川兇霸霸的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這幾個山民也看來了了,商震他們這夥人那也不是一般人啊,那一個個拿刀挎弓的,老百姓哪有帶這個的。
“你個狗——的小白臉!”喜糖對白玉川不樂意了。
喜糖那是苦孩子出身,對老百姓有著天生的同情,他見白玉川攆那幾個山民快跑就不樂意了。
而這時商震既然也跑進來了,所有人就都看向商震,這事終歸是需要商震來決斷的。
而這時讓所有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商震突然就把拿在手中的弓搭上箭拉開了一指其中的一名山民吼道:“跑!往右面跑!出樹林子,誰不跑我射死誰!”
那弓都被商震給拉圓了,那羽箭的箭頭那份冰涼森利,這麼近就以商震這張弓的威力不說把你射死了,那就是兩個人都能象扎糖葫蘆似的給扎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