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聽卻又有幾分晦澀難懂的說話聲。
隨著姬花的講述,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嚴肅了起來,而白玉川的臉色甚至變得很不好看了!
半個時候時辰後,姬花已經不在場了,白玉川卻已經是跳腳大叫了起來。
“我不去,要去你們去!
那就是牲口乾活還得倒個覺呢!
你們這幾個重色輕友的玩扔,那小娘子哭哭啼啼的才說了幾句話你們就給她賣命!
她是什麼民女?我看就不象!
再說你了,你個小死板凳你當你是誰?你是拯萬民於水火的大英雄嗎?
你不是!
瀛人長了一個腦袋你也長了一個,瀛人捱上一刀會死你小板凳不死也得變瘸腿!
我白玉川拉出來的那啥是臭的,你的也不香!
你絕不比別人多了個啥!”這個時候的白玉川真的很激動,已經全然不講他的風流踢淌與玉樹臨風了。
白玉川不可能不激動。
這打瀛人都接上溜了,幾翻血戰下來,雖然他們是大勝,可是他也想好好歇歇的。
可偏偏那個姬花說在一個叫什麼雙嶼島的地方瀛人抓了好幾百的老百姓,而姬花的爹孃也在裡面。
所以,姬花卻是懇求“神通廣大”的商震再去幫她把爹孃救出來。
而商震竟然還答應了!
商震答應了可是白玉川卻不同意的,於是他就這樣跳腳大叫著咆哮著。
從來沒有見過白玉川發脾氣的虎頭的爹剛開始還勸了白玉川兩句。
可是白玉川根本就沒有慣著。
至於也是頭一回看到白玉川發脾氣的趙文沐也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他是後加入的,他們這夥一共就五個人,他哪個都惹不起!
所以,趙文沐也只能看向在一旁邊一直不吭聲的商震喜糖和那扎。
白玉川這一叫可真就有好一會兒了。
那扎看向白玉川的眼神是什麼樣的呢?
那依舊是脈脈含情依舊,甚至,那眼中還飽含著一種母性的光輝,就象在看著自己家調皮的孩子。
而商震和喜糖呢?趙文沐再看。
他卻發現這怎麼商震喜糖卻好象壓根就沒受白玉川影響似的呢!
尤其是喜糖那眼神。
那眼神偶爾瞟上一眼白玉川時怎麼就象,象什麼呢?
對了,象看耍猴兒的!
就是那種一個老頭用鐵鏈牽著一個猴兒,手裡還拿一個鑼。
然後用槌一敲,“咣”的一聲裡那隻猴兒就給圍觀的人翻個跟頭!
對,喜糖瞟向白玉川的眼神就是這樣嬸兒的!
白玉川眼見商震和喜糖就是不吭聲,終是嚷累了,終於是消停了下來。
“你還說嗎?”這時商震終於說話了。
“我特麼的說,我要接著說!”白玉川又跳了起來。
商震沒再說話卻是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那意思無疑是“您老先生請繼續你的表演”!
白玉川恨恨的看了一眼一副雲淡風清樣子的商震終是又大叫了起來。
不過,這回他不再說打仗的事兒了,他卻是開始攻擊起商震來了。
“你個小死板凳,別看你話少,我就知道咱們這幾個人裡數你最壞!”白玉川使用了這樣的開場白。
一聽白玉川這麼說商震,喜糖不幹了,他開始瞪眼了,可是隨即卻被商震給攔住了。
然後商震又給白玉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於是,白玉川接著在那裡跳腳叫。
又叫了一會兒,可是他終也感覺到了,自己就象那個敲鼓的鼓槌,任自己怎麼敲,那幾個人卻是那破鼓,自己怎麼敲就是不響!
於是又叫了一會兒,他到底是意興蕭索了起來,也只能再次閉上了嘴巴。
“你還說嗎?”商震又問白玉川。
白玉川再次恨恨的看了一眼商震後,終是搖了搖頭。
“好吧,那我可說話了。”商震又道。
而這時,一直作為旁觀者的趙文沐便驚奇看到白玉川又有變化。
人家卻是直接就把自己的兩個耳朵用手堵了起來往地上一蹲。
那情形就象小孩子罵架時一方用手捂著耳朵說“不聽不聽,王八唸經”一般。
“喜糖,你跟我去嗎?”商震問喜糖道。
“去啊!”喜糖回答,然後喜糖就一轉頭問那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