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就不爛了。”韓文沐說。
“前面再放上藤牌手,後面還可以配上長槍手弓箭手刀斧手。
把前面的人扎傷了,後面的人就可以衝上去往死弄了!”白玉川也出招了。
“都是好主意,明天我就把這個筅帚好好收拾一下。”虎頭他爹也說道。
“你說啥?”白玉川好奇的問。
“筅帚啊!”虎頭他爹理所當然的回答。
白玉川沒有再接話,可是心裡卻已經在笑了。
南方方言和北方的方言當然有差異。
他在這個山村待的時間久了,自然知道虎頭他爹所說的筅帚其實就是北方人刷鍋用的刷漱。
刷漱可不是刷子,因為在北方刷漱都是用條帚糜子做成的,而在這裡卻是細竹劈子紮成的。
可不管怎麼說,現在看竹筅那上面枝枝叉叉的真有點兒像刷鍋的刷漱就是太長了一些。
行!這個大刷漱,不,大筅帚是真不錯,在和瀛人作戰的時候,就把它使勁的往瀛人身上捅!
白玉川心裡這麼想著,但是他絕對不會笑出來。
他又不傻,現在可不是笑的時候,在這近乎家家死人的時候,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吧。
商震他們都不知道,就這樣一種抗倭利器,就這樣第一次走上了抗倭的戰場,在以後抗倭的戰鬥中確實發揮了無可比擬的作用。
最終它的名字叫狼筅。
當所有人都在院子裡研究著那竹竿的時候,那個叫姫花的女子正在院牆外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那兩個瀛人。
她的頭壓得很低,臉色有些微微發紅,或許這是他和商震他們走了一路引起的。
可是當她最終把頭抬起來的時候,那眼中卻是有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悲傷。
“姫花你在這裡做什麼?別在這裡看死人,該把你嚇壞了!”這時那扎從院裡跑了出來善意的提醒道。
於是姫花那眼中的悲傷不見了,卻是衝著那扎微微一笑。
而這一笑很美,就是在那扎這個女子看了之後也有了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