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此懷疑商震就要上前。
自己是否該辣手摧花,商震確實是沒想好。
他當然沒有殺過女人,瀛人女子那也是女人不是,可縱使不辣手摧花那也得先把對方擒住吧?
只是商震還沒有挪動腳步呢這時異變又生,商震就聽到兩側牆頭上有動靜。
他一抬頭之際就見兩側那近兩人高的高牆上突然就冒出了好些人來!
要是人家只冒出好些人來也就罷了,人家手中卻都是張開弓冒出來的!
那弓箭直接就指著他們這些個剛把兵器攥到手裡的人來。
到了此時,他們誰還敢動?
如果他們敢擅動倒是不會被萬箭穿身,人家一共也才二三十人罷了,可不萬箭穿身就是幾支箭穿身他們也沒地方跑!
就算商震自己本事大可他也同樣不敢動。
他總不能自己跑出去把自己的夥伴全扔在這裡吧!
“各位大哥,你們那手可別哆嗦,我們就是進村討點水喝!”倒是白玉川反應極快,隨後“噹啷”一聲他卻是直接就把手中的刀扔地上了。
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有白玉川做榜樣,商震他們幾個便也同時把手中的傢伙都扔地上了!
就這節骨眼,傻瓜才和人家較勁呢!
而現在以白玉川為投降代表的商震他們幾個人的表演還沒有結束。
那白玉川非但把刀扔了,然後人家卻是直接就雙手抱頭蹲在了牆角處。
就那慫樣真是要多慫有多慫!當然了,也可以說成是要多光棍有多光棍。
反正就是認命了唄!
商震和喜糖交換了下眼色,沒奈何,他們兩個也只能蹲下了。
他們兩個那蹲的那個乖啊!白玉川蹲到地上雖然雙手抱頭可卻還仰著臉那眼珠子還在眼眶裡滴溜溜的亂轉呢。
可商震和喜糖卻是連頭都不抬,直接就認命了!
商震他們也不抬頭自然就看不到那兩側大牆上的情況。
其實就是白玉川那麼往上面剛瞅了幾眼,上面有一個張弓搭箭的傢伙就用那箭鋒一指白玉川。
這一下嚇得白玉川也不敢瞅了,便也直接把眼睛閉上了!
而這個時候正低著頭的商震就聽上面大牆上有人說道:“七叔,好象真不是王瞎子的人,這也太特麼慫了!”
“不是王瞎子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見過拿著刀槍進來討水喝的嗎?”這時便有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
“大、大哥!我們真的就是討水啊!”要說白玉川求饒的反應就是快。
“討水喝,嘿嘿,放——”“等等!”
一先一後兩個人的話真就是差之毫釐。
可那是說出來的話,說出去的話那就叫覆水難收!
縱使後面的那聲沙啞的“等等”說的也很及時了,可那大牆上終究有一名弓箭手聽了那一個“放”字右手便是一鬆!
這右手是幹嘛用的?這右手就是捏著弓弦的!
那手一鬆那支箭可就射出去了!
一名普通的能開一石弓的弓箭手在百步之內,就是在對方有準備的情況下尚且能射中呢。
更何況那大牆再高又能有多高?那也只是兩丈高罷了,就那一箭當真是電光石火一般!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沒有人能躲開這一箭,就這一箭商震也躲不開!
不過這一箭還真的就是奔商震射去的,那名弓箭手就在商震對面的大牆上。
可商震偏偏就躲開了。
而商震躲開的方法則是往前一趴,於是那本是向著商震腦瓜頂射去的一箭擦著商震的屁股就射在了那大牆上,發出了“叮”的一聲!
幾乎與此同時,看著已是趴在地上的商震就象一根被拗彎了的竹子似的彈了起來。
商震的手已經在摸自己的腰間了。
可這時他卻突然又蹲了下去,雖然這回沒再把手放到頭頂可卻又變得老老實實起來!
什麼叫說時遲那時快?就這一剎那間發生的事情說起來很慢,其實卻是一瞬間的事情。
商震的表現已是讓大牆上的那些人全都膛目結舌起來!
這麼近的距離當然沒有人能躲開那致命的一箭。
而商震之所以能夠躲開那一箭的原因無非也只是一個,那就是當大牆上那個人喊放之時商震恰好抬頭了。
因為抬頭了他也就動了,他當然不是看到對方鬆開弓弦的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