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騎錚錚,韓文沐聽著那如同敲鼓一般的聲音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中的顫抖。
這種顫抖並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這種感覺叫恐懼。
可商震喜糖那扎為什麼興奮?那當然也是因為那鐵騎錚錚了。
只因數為,他們三個那卻是從大西北來的,他們對馬有著天然的親切感。
韓文沐聽到那如同敲鼓般的馬蹄聲感覺到了害怕,可他們卻感覺到了興奮!
“一會兒咱們看能不能搶馬跑出去!”喜糖興奮的說道。
而就在喜糖這興奮的感覺中,商震卻馬上冷靜了下來,他的目光投向了面前的那條護莊河。
那河看起來並不深,不過寬度倒是有幾丈的。
還好,至少對面的人是不能縱馬衝過來的。
這時商震又看向了那護莊河上的木橋。
對他們身後的這個莊子來講,那木橋就是交通要道了,上面自然是可以走馬車的,倒也不能算小橋。
只不過,現在那橋卻已經被得七零八落了,甚至在岸這邊還扔了幾根長有丈餘的木杆以及還刻著圖畫的長條板子。
那木杆也就是小臂粗看上去格外的光滑。
商震知道那木杆應當是橋上的護欄,而那些帶著圖畫的長條板子應當是護欄上的裝飾板。
看來,這個莊子裡的人已經知道他們的仇家要攻上馬來了,不然不可能不把這個橋拆斷了。
對面的人馬已經越來越近了,而這時商震便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圍牆,那圍牆上的莊丁們已經拿著弓箭在嚴陣以待了。
“你們別動。”這時商震忽然對身邊的幾個人說道,然後他衝後面大牆上的莊丁高喊道,“不要射箭,我去拿木頭!”
話音畢商震轉頭就向那斷橋處衝了出去。
看到對方有馬了,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馬。
可搶馬衝出去那是後話,現在商震想的則是如何保命!
後面的莊丁可以,人家在大牆之上,那大牆之上有垛口,如果對面人馬向莊上射箭他們可以躲到牆垛子的後面。
那商震他們這幾個人該怎麼辦?
是,他商震箭射的不錯也比一般人射的遠,可是對方只要來撥箭雨那他們也就被亂箭穿身了!
所以必須得有防護!
商震這一跑是如此之快,而他喊的那句話終究還是起作用了。
後面城牆上的莊丁聽了他的喊話愣了一下之後終究沒有衝他放箭。
而這時商震就已經奔到了那斷橋邊抓起了地上的一塊長條板子就向後面甩了過來。
至此,商震他們四個才恍然大悟,是啊,他們先得保命然後再說逃生!
“那扎文沐用刀刨坑好把板子立起來!咱們也快過去!”喜糖說道,然後他就也奔那斷橋去了。
為活命計,白玉川跟著也躥了出去!
於是在這一瞬間,在大牆上居高臨下的莊丁看來,商震他們五個人那就象螞蟻窩旁的小螞蟻一般忙碌了起來。
眼見商震他們如此,那大牆上的莊丁們先是啞然,然後就鬨堂大笑了起來。
只是此時的商震他們為了保命卻哪裡還會管人家笑話不笑話?
對面的過來人馬的馬速已經放緩了,畢竟那馬匹不可能衝過這條護莊河,那些人想攻到這大牆下面終究還是需要步戰的。
對面的人馬已經越來越近了,就在他們距離這個莊子有一箭之地的時候便停了下來。
那黑壓壓的一片人卻是都好奇的看著正在那大牆下護城河那頭忙活的商震他們五個。
他們搞不明白啊!
他們確實是來攻打這個莊子的,可是對方卻是在大牆下放了五個人,咦?這是嘛意思?對方這是有什麼妙計嗎?
而待到商震他們把那幾塊用來遮擋箭雨的長條板子打著橫立起來的時候,那些人卻也笑了。
也不知道那些人中有誰說了什麼,於是護城河對面剛到的那些人便也“哄”的一聲大笑了起來。
那可是上千人的笑,一時之間,那笑聲便傳了過來,卻是比剛才那馬蹄錚錚來的還要響呢!
而此時就在莊子圍牆的上頭,那個聲音沙啞的老者卻沒有笑,他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商震他們幾個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做出來的“防禦工事”。
就在這一會兒功夫裡,商震他們卻是在自己五個人的面前橫了兩道木板了。
兩道木板間距一尺左右,而商震他們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