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商震他們終是再次向海邊出發了。
這回他們當然是多了一個人,那個人自然是姬花。
既然姬花說了她的父母和好幾百的老百姓被瀛人給虜掠了,且不說能不能救,商震肯定是要去的。
對於商震的決定,白玉川自然又是老大的不樂意,可是他終究是無可奈何。
他們這個小團體,頭兒那是商震。
就可就算是沒頭兒,要是大家舉手看大多數人的意見的話,那他白玉川也永遠是那孤零零的一個。
眼見商震終於是肯去救自己的父母了,姬花的臉上便充滿了企盼,有時還會露出笑容。
只是,她不笑還好,她一笑白玉川就犯尋思。
因為白玉川見過的女人太多,他總是覺得姬花那一笑有一種顛倒眾生的媚態!
他就又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怎麼都不象是一個鄉野村姑。
可他偏偏又找不到別的佐證,並且,他還不能把自己的感覺說出來。
他要是說出來喜糖肯定又會說他是膽小鬼找不去打瀛人的理由了!
這回,商震之所以出來的晚那自然是又做了些準備。
為了這次遠行,他們帶了足夠的肉乾以及食鹽衣服以及兵器。
那肉乾也是加了鹽的。
這裡的天氣已經很熱了,如果帶乾糧的話沒兩天那乾糧就得長綠毛!
現在,他們這一行人就在那條出山的小路上走著。
這回商震走的並不著急,這種事那絕對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著急也沒有用。
沒有了瀛人的襲擾,這四處又生機盎然的,他們倒彷彿象是在山野間進行著一次旅行。
商震他們就這樣走著,從早晨一直走到了黃昏眼見前方的山丘稀疏了起來,終是又要出山了。
到了這個時候商震就更不著急了,乾脆讓大家就在樹林中休息了起來。
他決定在山丘的樹林裡露宿,明天再接著往前走。
畢竟這裡已經是倭寇的勢力範圍了,他們還是小心點好。
“我還是覺得咱們走的路和原來的不一樣。”吃了肉乾喝了帶著的水囊裡的水後,白玉川又叨咕了一句。
聽白玉川這麼說,和白玉川坐在一起的喜糖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姬花。
姬花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卻正在衝那扎展示著她的一個也就拳頭大的小銅鏡。
喜糖這才低聲衝著白玉川低語了起來。
隨著喜糖的講述白玉川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商震竟然把出村的路給改了!
他們從村裡出來的時候走的是舊路。
可是在半路上商震卻帶著他們東繞西繞的穿過一片山野,足足有了一個多時辰後才重新上路。
白玉川這才明白,前幾天商震那哪是去打什麼野豬,原來竟然是又和襲擾過來的瀛人打了一回。
為了讓山村不再受到那些記仇的瀛人的襲擾,商震就想出了這麼一招。
出村的路被變道了,那麼進村的也是如此。
肯定不熟悉山村位置的瀛人再按入山的路走那也只會迷失在山野之中。
“你們為啥瞞著我?”白玉川低聲問。
“板凳說他總覺得那個姬花沒有那麼簡單。”喜糖低語。
“嗯?”白玉川一聽喜糖這麼說也不由得瞥了一眼姬花。
原來覺得姬花有點奇怪的不光是他自己啊!
白玉川這回終於有了與自己人默契的感覺。
於是,他便給喜糖使了個眼色站了起來往樹林子裡走去,喜糖便也跟了上來。
“板凳覺得姬花有啥不對的地方?”白玉川問喜糖。
“你發沒發現,這些天那些瀛人發了瘋似的找咱們的村子。
一開始瀛人找咱們那是為了報仇,可後來那來的也太勤了。
要是他們人多也就算了,可他們十來個人也來敢找茬兒那就不正常了。
他們不是不知道,咱們這幾個人雖然少點,可和十來個瀛人打那他們除了吃虧又怎麼可能佔便宜?
板凳說,這不符合常理!”喜糖解釋完了就看向白玉川。
“所以呢。”白玉川又回頭看了一眼,他那是擔心自己和喜糖在這裡嘀咕被姬花注意到。
只不過他們兩個既然是誠心不讓姬花聽到,那走的自然足夠遠了,現在他所看到的也只是那繁茂的樹罷了。
“板凳就說,能不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