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他說,你小子始亂終棄,別拿我們當傻子!”
“啥?始亂終棄?”喜糖一愣,他卻是沒有聽懂。
商震估摸喜糖就未必能聽懂“始亂終棄”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就又解釋給他聽。
他這麼一解釋,喜糖自然也就是明白了。
白玉川這樣一個風流浪子那肯定就不是一盞省油燈。
那個什麼翡翠樓的采薇姑娘肯定和白玉川有事,
否則她吃了那致幻蘑菇為什麼會喊“玉川”?
如果按照商震和喜糖的為人,那自己做過的事自己當然要負責,如果是他們兩個中任何一個,那肯定是要把那個采薇姑娘搶回來的。
只是白玉川卻蔫聲蔫語的跟他們就跑了,也不要那個采薇姑娘了,現在卻是又和那紮好上了。
那麼於那個采薇姑娘講,那不就叫始亂終棄嗎?
白玉川既然能那樣對待采薇就也很可能會這樣對待那扎。
那你說商震和喜糖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呢,那扎現在已經被白玉川給迷得不要不要的了。
商震和喜糖又不想讓那扎傷心就也只能把白玉川留了下來。
而白玉川留下來是可以的,可是想佔那扎的便宜這可不行。
所以商震才會杜撰了一個什麼淑女篇教那扎就是不讓白玉川佔便宜!
商震這麼一說喜糖自然也就理解了,便哈哈的笑:“對,以後這小子再有歪心思,我也說他始亂終棄!”
他卻哪知道商震真正抓住白玉川的把柄卻是,在那個吹簫之夜白玉川竟然想溜杆子走人!
商震可不想讓那扎知道這件事情。
那扎現在跟白玉川好那是真的,可是西北女子哪個不敢愛敢恨?
如果那扎知道白玉川前腳剛拉了自己的手哄著自己睡覺,後腳就要開溜,那扎絕對不會輕饒白玉川的。
當然,那傷心也就難免了。
不過,商震卻輕易不會拿這事來說白玉川的,這個是撒手鐧,總用那可就不好使了!
商震和喜糖歇了會兒,兩個人就又下水裡面撲騰。
這回卻是又撲騰了兩個時辰,直到撲騰得精疲力盡才招呼大家往回去了。
風雨都已經變小了,天色卻更黑了,天空陰霾使得那能見度愈發低了起來。
這回商震他們可沒有再穿樹林。
出來時他們鑽小樹林那是因為小樹密集裡面的風便小,可這回風小了誰也不樂意再走原路。
所以教商震他們游泳的夥計便領著他們先走到了河邊再沿河邊往下游走去。
可是就在他們要到達泊船的地方時,商震忽然看到河流下方隱隱好象有個黑影。
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那個黑影,正要奔岸上的那幾排房子走去時,商震便叫住了大家。
“你們看,那河上是不是有東西?”商震便道。
“哪呢?”其他人就順著商震手指的方向去看。
試想,就以商震的目力才看了個隱隱約約,其他人自是不成的。
“大黑天的,又刮這麼大的風,我看你是累的眼花了。”韓文沐便道。
韓文沐那是公子哥,他跟商震出來練游泳那完全是出於友誼。
在那小湖中他已經被折騰得夠嗆了,他才不信這樣的風天那河上會有什麼東西呢。
“你們要是不去那我去。”商震說道,“反正就是多走幾步道的事。”
商震便一個人沿著岸邊往自己下面走。
其實商震學游泳也已經學得很累了。
商震的體力是好,可是為了儘早把水性練好他也不偷懶啊。
而且任何一種本事都是有一股巧勁的。
當你沒學會的時候用的就都是笨力氣,等你成為了行家裡手的時候才會遊刃有餘。
神射手彎弓箭射箭還講個手感呢。
而游泳呢,那游水的時候也要學會怎麼利用水的力量,否則,為什麼國人把游泳遊的好壞稱之為水性好壞?說白了那就是感知水的力量。
商震在那小湖之中苦練了一個下午終是感覺到了水性,他覺得自己在水中的本事已經入門了,剩下的也就是勤練苦練加巧練了。
只是,為此他也耗盡了體力。
所以,此時他在岸邊走的那也是深一腳淺一腳一步三滑的。
商震自己往前去了,那喜糖再累也得跟著,喜糖一跟著那扎就也得跟上,人家這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