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鉛彈,第二排槍再射擊接著裝藥裝鉛彈,等第三排槍再射擊完時,第一排計程車兵也就可以打第二槍了。
“我要是比過你,你可不要小心眼兒。”商震便笑,他已經在伸手摘弓了。
“那怎麼會?”韓文沐也笑。
商震這麼一說,一直在邊上待著臉色依舊有
些不好看的韓文沐的六叔都看了商震一眼。
是,商震他們是偷了他們老韓家的錢,可是商震卻也救了他侄兒韓文沐的命。
韓文沐的六叔生氣的不是商震他們偷出去了二百多斤銅錢,他生氣的是這幾個小王八蛋竟然把自己捆起來了,把自己變成了“瞎子”“聾子”“啞巴”!
他火氣也發洩完了,人家商震又帶著那兩個小子和那個小姑娘給他道歉了。
那麼,他又能如何?他總不可能把自己侄兒的救命恩人給扔到大海里去吧!
為了舒緩掉那種尷尬,韓文沐便提出用自己的鳥槍和商震比彈弓。
於是,他這個六叔也心懷好奇的來看熱鬧了。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商震手中的弓上
商震的那張弓的弓臂若論粗度和普通長弓的相仿。
弓弦也不知道是用什麼獸筋做成的,也比一般的弓弦要粗上一些。
可是論長度和普通的弓一比那就小巧了許多。
長弓彈力大射出的箭矢才會遠,若說商震的這張弓能射到百步外終究是讓人難以置信的。
可商震卻哪管這些?
他們偷了老韓家的銅錢又上了賊船,然後就讓韓文沐他老叔給抓了個人髒俱獲!
要說尷尬那肯定是有的,可尷尬卻終究與生死無關。
在商震想來,老韓家這些人可是往海外販私的。
那販私之人哪有省油的燈,白玉川怕錦衣衛怕的要命,可商震卻沒看出來老韓家的人有多怕錦衣衛。
眼見老韓家這三條船上的夥計一個個的神形彪悍,自己這夥先前因為偷了人家的錢又鬧得不愉快,那自己總是要露一手的,以免有那老韓家不識趣的夥計再來找麻煩!
商震便將自己的弓拉開了,右手拇指和食指捏著彈兜,可是中指與無名指、無名指與小指中間的手巴丫上就又夾著兩顆石子。
既然要示威,那就接著三石連發吧。
在眾人的注目之中,商震便鬆開右手拇指與食指。
這真是一個再微小不過的動作了,只是,這個微小的動作過後便引起了一系列的變化!
商震握弓的左手微微向左閃去,那是扭力。
石子“嗖”的一聲便貼著那弓把飛了出去。
“嗡”,“嗡”,“嗡”,由高到低的連續的聲音響起,那是弓弦的回彈。
而這時,他射出的那顆石子就到了!
眾人就見百步外桅杆上的那個牛尿泡動了!
此時陽光明媚天空蔚藍無雨亦無風,那牛尿泡不是被商震射出的石子擊中又怎能會動?!
“好!”有人大喝出聲,那是喜糖那扎和白玉川的喝彩色。
他們對商震的彈弓之術又怎能沒有把握?!
船上的夥計在關注商震用彈弓能否射中目標,可喜糖那扎和白玉川卻是就在等著喝彩呢!
他們就列著架子準備喝彩,那喝彩聲又怎能來得不快?
可是並不是所有人的眼力都象喜糖他們這樣好使的。
或者人家老韓家的夥計就是看到了那牛尿泡動了也未必喝彩,人家還想讓他們家文沐公子打掉商震的威風呢。
所以,人家百但沒有喝彩,反而有一個夥計故意問道:“打到沒,我咋沒看著?”
喜糖剛想說你眼瞎啊的時候,商震等二顆石子就又射了過去,喜糖也只能閉嘴。
那牛尿泡中也不知道填充的是什麼東西。
可無論什麼東西那也只能是稻草棉花之類輕飄飄之物。
所謂虛不受力,那羽箭可以射穿木板竹篾卻不能射穿棉被。
而那牛尿泡亦然。
剛剛在第一石的擊打之下,那牛尿泡被打中自然是往前方蕩去,石子飛落,那牛尿泡為繩所牽盪到了一定幅度自然就又回來了。
這就是一個簡單的鐘擺運動,那牛尿泡前擺返回再前擺。
而這時,商震射出的第二顆石子便又到了,便又準確的打在了那牛尿泡上。
而這回商震將弓拉的更滿那石子的衝擊力自然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