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你的了。
咱們只要把那個朱喜射傷了,他們追兵就亂了,咱們正好趁亂逃跑。
你們可不要以為逃到這兒就算完?那水師可還有巡防營呢!”白玉川大老遠的和朱公子
絮叨完了就又跟商震絮叨。
“你小子一屁倆謊的,你這話我可不信!”喜糖不同意。
“你們,不,咱們!
咱們已經和錦衣衛結仇了,你以為你就是不殺人家人家就會放過你?
婦人之仁,婦人之見!”白玉川反駁。
“你才是婦人呢,不,你是婆姨,你是老孃們兒!”喜糖氣道。
白玉川喜歡拽詞兒,在這方面也許商震能和白玉川支巴幾下,從小不愛讀書的喜糖自然是不行。
不過,喜糖也有招,你跟我拽詞兒跟我玩書生那套陽村白雪是不?我那就給你來鄉野粗俗的我就給你來下里巴人!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商震看出來了,這兩個人上輩子肯定是冤家,否則這輩子不可能到一起就掐!
他可沒有心思去管這兩個人,他終究是把自己那張硬弓操起來了。
要射箭就得現在射,要是再遠了,商震射箭也夠不到了。
“把船梢對過去,把船篷入口用那個破被遮上,我就在船裡頭射!”商震說道。
商震有自己的考慮。
他也覺得這錦衣衛實在是太囂張了。
這回自己要是不給錦衣衛露一手,那錦衣衛象狗皮膏藥似的總往上貼那得多煩人。
要是自己嚇上一嚇錦衣衛,至少以後錦衣衛再追自己這幫人時也會有所忌憚不是。
商震拿著弓箭哈著腰就走到了那船篷的後門處,然後就單膝跪在了地上。
商震之所以這樣固然是因為這樣的小船上的船篷又不是房子,他想直腰射箭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還是因為他躲在了這船篷裡再把船頭那側船篷入口用那條破棉被一遮,那船篷裡不能說黑下來了,但至少也不是兩頭透亮了!
如果船篷兩頭透亮,他半跪在船篷裡肯定就會被錦衣衛們發現。
可一頭堵住這後,那些錦衣衛想看清船篷裡的情況那可就費勁了。
這也就是一個簡單的生活常識。
可萬事洞明皆學問,就這樣一個簡單的生活常識這回就被商震給用上了!
弓當然還是商震的那張硬弓,而箭當然是錦衣衛射到船上的那些羽箭。
錦衣衛還真是趁哪,人家射箭竟然跟自己射石頭子似的!
商震內心感嘆著就半跪在那裡搭箭引弓,箭鋒所指正是那已經快有二百步之距的那個穿紅衣服的人。
這張弓好硬的,商震又想,然後他雙臂一較力便把那弓拉開了!
就在商震感覺到自己雙臂又變得酸脹起來的時候,他感覺可以了。
於是,他右手一鬆,那支箭便以肉眼僅見的速度“嗖”的一聲就飛了出去,然後就是那弓弦回彈的“嗡”的一聲!
而當這支箭飛出了這個略顯昏黑的船篷的時候,對面的錦衣衛中有眼尖之人便急喊:“公子小心!”
再快的箭也不可能快過目光,可是商震射出來的箭卻哪是那麼好躲的?
倏忽之間,那箭便由小及大已是飛過來了!
馬上那位朱喜朱公子正要伏於馬上躲避之時,那箭便到了。
只是那箭真的不是射他的。
秉承著不殺漢人原則的商震又怎麼可能射死或者射傷那朱公子,他射的卻是朱公子座下之馬!
商震這一箭正射在了這匹馬的脖子上。
事實證明,箭矢的威力真的是大於石子的,無論是飛行距離還是穿透力。
商震這一箭直接就射進了朱公子座下之馬那健美而修長的馬頸之中!
受了重創的那馬便是一叫隨後便倒了下去,那朱公子就也從馬上摔了下去。
他這匹馬一倒,左右錦衣衛的馬便是了一陣騷動。
嚇得那些錦衣衛趕緊安撫座騎,可別把咱家的朱公子給踏傷了啊!
可該發生的終究還是發生了。
一陣忙亂之中,當朱公子身邊的那些手下將他扶起時就見朱公子那光潔如處子之膚般的額頭上,見血了!
說實話,朱公子的面板確實很美,可是正如同蚯蚓般往下淌的血確實很醜!
“白玉川,內個,內個小兇徒,我要把你們碎屍萬段!”朱公子邊捂著額頭邊大叫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