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在那屋頂上兩個人影站了起來。
誰又能想到,此時在這個高大的房子上面,有兩個人正站在這星空之下商量著。
“太高了,我得順繩,爬下去。”說話的是白玉川。
“我倒不用爬,可我弄不開下面門上的鎖頭,你先下吧。”回話的是商震。
“那你幫我拽著我的扇子。”白玉川說道。
商震搞不清白玉川讓自己拽扇子是啥意思,可他也沒有再問,聽白玉川的就是。
有“哧啦”一聲響起,然後白玉川便把一樣東西塞到了商震的手裡。
而這時商震一摸那東西才明白,白玉川給自己的竟然是一根扇骨。
然後,白玉川就忙活了起來。
商震這才體會到白玉川扇子的妙用。
想必那扇骨之間都有細繩相連,把所有的扇骨一開啟那就是現成的“繩子”。
“你趴房簷這兒拽住了。”白玉川囑咐道。
商震自然是依言而行,白玉川真就順著那“繩子”從房簷上往下爬去。
以商震的力氣單手都能拽住這根“繩子”的。
過了一會兒商震就覺得那“繩子”一鬆,同時地上便有輕微的“撲通”聲。
想來是白玉川的這根“繩子”不夠長,差最後點高度人家白玉川就跳下去了。
不出家門不知天下奇人奇事之多啊,商震內心感嘆著就收了白玉種的“繩子”。
然後他就從那屋簷上下去了。
不過,他可不是直接跳下去的。
要是在白天商震是敢從這個高度跳下去的,但是黑夜卻不行。
由於視線不清看不清地面,在落下的時候身體就做不好落地之前的準備很容易崴了腳。
想下去,商震當然有自己的辦法。
他兩隻手勾著那屋簷身體懸空側著看了一眼微微泛光的那根柱子便跳了下去。
而時就在下面的白玉川便仰頭看到,星空之下商震直接就落到了那根柱子上,人家卻只是抱著那根柱子便直接就出溜了下來!
人家下來的身法那卻是比他快多了!
不過白玉川已經不奇怪了,他內心已經承認商震的身手比自己強太多了。
兩個人終是站到了這個大房子的門前了。
“小心點兒,屋子裡有人。”商震對白玉川耳語。
“哦。”白玉川表示知道了。
可是商震卻是再次讓他震驚了。
商震的耳朵這麼好使嗎?
就在他們兩個藏在房頂上時下面不是來了兩個人嗎?
在聽到下面“嘩啦”聲起時,白玉川以他的職業直覺可以確定,那是錢的聲音!
既然這個房子這麼高,下面又有錢的聲音,那麼這個房子肯定是放錢的。
所以,他們兩個才會下來偷。
可是商震竟然還知道這屋子裡有人,這個耳朵不是一般的好使啊!
悉悉瑣瑣的聲音響起,商震就躲在旁邊看白玉川在門口那裡鼓搗。
也只是片刻後,白玉川便低聲說道:“壞了。”
“咋了?鎖頭沒開啟?”商震問。
“鎖頭開了,可裡面卻是插著的。”白玉川低聲說道。
商震愣了一下低聲說道:“你有迷藥啊!”
“不行,這個房子太大了,迷藥的量太小。”白玉川說道。
“哦。”商震沉思了會兒便有了主意又跟白玉川耳語了起來。
片刻之後,商震和白玉川就摞摞兒站在這個屋子的窗前。
是屋子都有窗子,那就是監獄的
牢房裡還有一個給犯人遞飯遞水的小窗戶呢。
只不過這個大房子是個庫房,窗戶距離地面有點高,足有一人多高。
所以商震站在了下面,白玉川便騎在了商震的脖子上了。
白玉川那是在上面開窗戶。
時下的窗戶,富人家的那上面也是紙糊的,只要手伸進去總是可以從裡面把窗戶開啟的。
怎麼開鎖怎麼開窗戶那都是白玉川的事。
現在被白玉川騎在下面的商震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個成語——狼狽為奸!
狼擅跑,狽心眼兒多可是狽身體有殘疾,所以狼與狽合作那從來都是狼馱著狽在跑的。
而現在呢,自己象不象那條狼,在自己脖子上面騎梗梗的白玉川是不是那個狽?
商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