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虎頭卻也不想把商震一個人扔在這裡。
畢竟商震是他們的頭兒。
如果自己一個人跑了,萬一商震有個三長兩短的話,自己和其他人可沒法交代,那自己還不得被喜糖和白玉川罵死!
虎頭正猶豫著呢,馬長樂突然又大喊了起來:“上來了上來了,右面上來了!”
虎頭猛地一轉身,這時他就聽到了水響,他便看到有個瀛人手拿著鳥槍就已經從蒲草叢這側的水中衝了上來。
原來那蒲草叢中到底還是漏了個瀛人!
一見那個瀛人手中拿著鳥槍,虎頭心中自然一驚。
可是隨即他就意識到那個瀛人的鳥槍肯定也是打不響了,否則不可能拎著鳥槍衝上來和他們格鬥。
到了這時,虎頭哪有退後的餘地。
現在商震就在他的背後,他和商震就等於在背對背的戰鬥。
如果他貿然閃開,萬一這個瀛人再給商震一下子呢!
所以虎頭提刀就往上衝,然後他就和那個瀛人在那山脊下面的斜坡上撞在了一起!
瀛人手中的將自己的鳥槍當成鐵棍向虎頭砸來,虎頭拿刀用力一擋,可他終究力氣太小,那刀竟然被直接磕飛了出去!
不過虎頭就是虎頭,這時他那是絕不肯退卻的!
在撒手刀飛之際,他猛地往前一撲,直接就撞在了那個瀛人懷裡,兩個人便從那坡上滾了下去。
“傻子快來幫忙啊!”而這時虎頭還沒忘了喊了那麼一嗓子。
他與那個瀛人翻翻滾滾便骨碌到了下面的水邊上。
那瀛人力大直接就把虎頭壓在了下面,用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論力氣虎頭怎麼可能是那瀛人的對手,他的手徒勞地推搡著,就感覺自己眼前被捏得金星亂冒。
他想反抗又沒有力氣,他想喊馬長樂卻發不出聲音。
就在虎頭的驚懼之中,突然他就覺得扼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雙手一鬆,然後那個瀛人便從自己身上滾開了。
虎頭咳嗽著翻身坐起再看時就見馬長樂手中拿著的正是那個瀛人丟下的鳥槍。
時下的鳥槍那就是一個鐵管。
也不知道馬長樂把他自己的倭刀弄到哪裡去了,卻是撿起了瀛人的那支鳥槍當成了棍子,照著那個瀛人的後腦勺打了一下。
“你每回非得等到他們把我壓在下面時候才救我嗎?”虎頭氣道。
說完了虎頭就爬了起來,他還想去給商震幫忙呢!
可等他和馬長樂衝到了那山脊時,就見地上躺了好幾具瀛人的屍體,剩下四五個瀛人卻已經向水中跑去。
只是那些瀛人如果是在別人的手下或許能逃得性命,偏偏他們遇到的是商震
商震已經把自己丟下的那張短弓撿了起來,正用鐵丸向那些瀛人射去。
這時虎頭乾脆就坐了下來,卻是轉頭對馬長樂說道:“你聽!這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聲音?啥聲音?”馬長樂不知道虎頭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可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而這時虎頭就回答到:“當,當,當,鐵蛋子打狗日的後腦勺的聲音!”
至此馬長樂才恍然大悟,商震用鐵丸專門去射那些迎人的後腦勺。
那不就是噹噹的聲音嗎?
只是真的只是噹噹嗎?只要商震射出一顆彈丸,就必有一個瀛人趴倒在水中。
縱使商震的鐵丸不能把瀛人射死,可是那水也是過了小腿的。
只要瀛人一昏迷,那水浸也能把瀛人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