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是接著幹自己的活,於是很快他就贏得了眾人的好感。
而此時依舊在那個校場上商震那夥人的絕大多數卻是都在校弓。
根據得來的情報,這次瀛人過來的很多,兩三千人總是有的,而傅青彪手下的莊丁也只有七八百人。
就算有這七八百人卻也都不是都能打仗的,他手中實際上的戰鬥力也就是四百人左右。
由於平素就沒有養了那麼多能打仗的人,那麼要與瀛人開戰,他們的兵器就出現了不足。
好在傅家倉庫裡還是有些貨底子的,就比如現在在校場上放著的弓。
那些弓也不知道是老傅家從什麼年代攢下來的,有的已經放得變形了。
那麼,這些弓就需要試射一下,看哪些弓還能用射出去的箭不跑偏。
喜糖他們的校箭乾的就是這個活。
就在喜糖他們的前方,齊刷刷地立了十多個箭靶子,而喜糖、白玉川、那扎、黃月膽、韓文沐那都在向自己前方的箭靶子射箭。
而也是到了此時,下窪鎮的人才知道,商震這夥人雖然說人不多,可是神箭手那還真不是一個兩個。
於是便有莊丁在旁邊稱讚,喜糖們卻也只是微笑不語做高深狀。
其實那又哪是他們所有人箭都射的特別準。
商震這夥人裡射的最準的當然是商震,其次是那扎。
至於其他人的箭術和他們兩個比那都是有差距的。
但問題是現在只是在校正弓的準確度。
考慮到莊丁們射箭的水平,有的可能都沒有練過射箭,那箭靶子又怎麼可能擺得太遠?
喜糖他們並不需要表現出太高超的箭術就已經足以讓莊丁們佩服了。
醜女、武直、彭大虎也在射箭,不過他們三個卻在學射箭。
所有人都在忙著備戰,而傅青彪所派出去的探子也在不停地把瀛人的動向報告回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傅青彪又特意請商震、喜糖、白玉川他們三個過去研究針對瀛人的作戰方案。
等這一切忙完已經很晚了。
商震、喜糖、白玉川在莊丁的引路之下才回到了他們三個所住的房間。
現在也是戰時了,白玉川就是想和那紮在一起睡卻也說不出口。
而當燈熄滅了三個人都躺下的時候,商震忽然說道:“你們兩個都想著點,咱們打差不多了,所有人該跑就得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玉川沒有聽懂就問,而喜糖雖然沒問卻也在豎著耳朵聽。
“別忘了,咱們本來是奔著禍水南移才到這裡來的,可是現在卻和傅青彪攪在了一起。
這要是傅青彪知道了瀛人是咱們引來的,你說咱們還能撈著好嗎?”商震解釋道。
“那你還在這裡幫他們忙活?”白玉川說。
“瀛人總是要打的,咱們幫他們一段時間,他們就能少死點人,不也多殺點瀛人嗎?”商震說。
“咱們這些人都好辦,就是陸紅昭和陸廷不好辦。”這時喜糖說道。
喜糖所說的道理,商震和白玉川自然都明白。
他們這些人中也就是陸紅昭和陸廷屬於非戰鬥人員。
就哪怕是醜女商震也可以找個理由帶她上沙場,然後領著就跑了。
可是陸紅昭和陸廷兩個不能打仗的怎麼辦?那也只能暫時放在下窪鎮。
並且範思武和範思文雖然走了,但是那也只是雙方的權宜之計。
商震也不敢保證範思武範思文兄弟不回過頭來找陸紅昭。
“唉。”商震嘆了一口氣,“等打完這仗再說吧!”
可就在三個人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商震忽然又道:“喜糖,你猜我想誰了?”
“除了想你那個丫頭你還能想誰?”白玉川偏偏介面道。
“哪都有你?”商震給了白玉說一句,隨即他便說道:“我想戚平波戚大哥了,如果他要帶人過來打倭寇的話,咱們就有自己的地盤了。”
“睡覺!”喜糖說道,“誰知道戚平波在西北那頭咋樣了,你要是指望他來的話,我覺得你和你的丫頭都能生個孩子了。”
只是這回沒等商震接話白玉川卻是又來詞兒了:“喜糖你說的真是太對了!要不我現在去找那扎生孩子吧!”
而白玉川這句話卻是被商震和喜糖同時罵了一個“你找抽啊?”
白玉川便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三個在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