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便笑著回答道。
傅青彪“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接著他就又把自己的箭搭在弓上拉開了指向遠處的那個箭靶。
傅青彪的性格與他那個叔伯弟弟傅青葉正好相反。
傅青彪喜歡舞槍弄棒,傅青葉喜歡舞文弄墨。
可是他們家族那就是販私的家族,文的武都得會。
所以從小起傅青彪是被他爹逼著寫字而傅青葉則是被逼著去習武。
因為傅青彪從小習武射箭確實是不錯,百步之內他一般也是十箭能中**。
他眼見那扎神情篤定也怕被那扎比了下去。
心道我就不信了,你就是箭射的再好終究也只是個女子,難道還有我的臂力強嗎?
傅青葉氣運丹田弓開如滿月,將箭鋒指向了遠處的箭靶。
他略略瞄了一下之後便果斷的撒開了捏著劍弓弦的手指。
“嗖”、“嗡”,長箭射出弓弦回彈,就見他射出的那支箭,疾若流星真的就射在了遠處的標靶上!
“好!”震天價的喊聲又響了起來。
這回的聲音卻是比剛才給那扎喝彩的聲音更響了。
是人都能分清裡外拐,那扎長得再漂亮,那現在跟他們也不是一夥的。
剛才他們那是被那扎給震驚到了,喊給那扎喝彩時聲音就已經很響了。
而這回給自己的少主子喊好那自然就又拔高了一個音度,以至於聽著都有些尖銳了。
可那也必須得喊!底下的人吃誰家的飯不知道嗎?
喊聲已過,傅青彪退後,自然又輪到那紮了。
那紮在抽箭了,而這時在旁邊觀看的白玉川就想,不行啊!
說啥我得給我媳婦弄件新衣服穿,都露肉了,太吃虧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扎也已經弓開如滿月。
那扎跟隨著商震他們在一起和瀛人作戰,她現在都已經換了七八張弓了。
人有秉性,弓箭亦然,弓的強弱粗細那就是弓的秉性。
那扎手中的這張弓正是一張硬弓。
而就在那扎拉開這張硬弓的時候,就彷彿一個女戰神降臨了,身上帶著戰場上的血與火,她松弦疾射,那支箭就如同那涅槃的鳳凰浴火重生疾飛而出!
旁觀的眾人就見一道烏光遠逝恰恰也射在了那個箭靶之上!
笑場之上沉默了片刻之後,那叫好聲便如同潮水般的湧了起來,這回都不用傅青彪帶頭喊了!